他等了半天之后还是压不下心中那股火,冲着夏怡发火,如果不是夏怡说的话,尹景澄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呢?
“你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我经常在这里了,应该是他自己打听的,我可从来没说过,在说了他来这里参加活动也是一片好心,怎么到你嘴里居然成了这么龌龊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呀?人家怎么得罪你了?”
业主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突然间这么发火到底是为了什么?尹景澄这么好心过来帮助孩子们,怎么可以说是因为自己呢?虽然尹景澄这个人以前没来过,但不管怎样,能来这里帮助孩子们,哪怕只是来一次也是一片善心。
“好心?真是可笑,那个尹景澄能有好心吗?分明就是故意接近你,也真是的,居然跟他在一起相处的这么愉快,你都已经彻底离开学院了,你们不过就是普通的同事,干嘛要表现的那么亲密?”
他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对着夏怡发火,两个人吵得是不可开交,而夏怡更加觉得冤枉和委屈。
如果这个男人要吃醋的话,那还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和尹景澄之间只是同事绝对没有别的关系。
“你说够了没有?什么叫做亲密,我们俩不过就是聊了几句,怎么在你眼里这么肮脏,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干嘛要无缘无故发火?”
“谁无缘无故了?那个尹景澄居心叵测,你少靠近他。”
他听了你的话,心里更加来气,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在吃醋吗?难道看不出来不想让那个尹景澄接近吗?这个女人也真是够愚蠢的,那个尹景澄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死心,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夏怡咬着牙将脸扭向一边,再也不想看他了,看他的样子就是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心里委屈急得直到家中,心里的火都还没发出来,打开车门下车便冲进了客房。
这一天原本两个人都休息,就是想要出去好好的走一走,可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大吵了一架,谁也没有心情出去了,牧泽然回到卧室一个人坐在床上。
这天晚上二人各自洗漱回去休息,然而每个人都没有回去卧室,而是都去了两间客房。
牧泽然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又看了看身旁空空如也的另一半床。
夏怡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越想越是觉得委屈,他凭什么这么误会自己呢?
“太坏了,真不想理他,分房就分房,谁怕谁呀?才不想看见你呢。”
夏怡想着便立刻起身把客房的门反锁,也不给他道歉的机会,转身又回到床上,盖着被子瞪大双眼,因为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脑海中一直盘旋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