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被带了下去,百里寒满脸的痛苦与不可置信。
经此,两国开战是必然的了,吴朔已经秣兵历马,命大军压境,准备进攻凌国。
此战吴平梧是主帅,吴洵乐是先锋,南疆军队已经逼近凌国边境云峰关。
与此同时,刘洵直也微服到了边关,刚到云峰关,他就听说了南疆军队压境之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找到了云峰关的主将邓子偕,亮明了身份。
皇帝亲临,无异于如虎添翼,振奋军心,邓子偕跟皇帝讲了具体的情况:“皇上,南疆这次攻击的突然,我军虽有防备,但亦伤亡不少,好在皇上及时赶来,定能使士气大振。”
可刘洵直的心里更关心一个人:“子偕,云峰关毗邻南疆,南疆王宫的消息你应该知道的不少吧。”
邓子偕点了点头,刘洵直问:“你可知献王和予王他们的消息?”
南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周边之人自然都是知道的,只是邓子偕却不太敢说:“听说予王殿下和余统领他们被关了起来,至于献王殿下……”
他说话吞吞吐吐的,还偷偷看了看皇帝:“献王殿下,想必皇上也听说了吧,他是南疆荣亲王之子,如今已为南疆军中的先锋。”
说完,刘洵直握紧了拳头,眉头紧锁。
大牢中,百里寒失落地靠着墙壁,肩上的伤也不管不顾。
余祜上前去为他包扎伤口,他却一把推开了余祜。
一向理智的百里寒如今这样,余祜怒道:“百里寒,你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是想死吗?”
失魂落魄的百里寒自嘲地笑了笑:“她不就希望我死吗?”
“她?”余祜知道他说的她是谁,“她只是被人利用了,这不是她的本意,她会想起一切的。”
被刺伤了几次,百里寒心里别提多痛苦了:“或许吧,只是我还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说着说着,天牢就来人了,吴韵离一袭华服,艳丽无比,与牢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看到她来,余祜叫:“韵离公主,你……”
明明是想让韵离帮着劝劝百里寒,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毕竟公主才刺了自己丈夫一剑。
而吴韵离看了看两人,只是笑笑:“怎么样,痛苦吗,阶下囚的滋味不好过吧?”
这下,余祜忍不住了:“公主,你为何要这样,寒是你夫君,你何苦如此绝情?”
“我可没有他这个夫君,和亲本就是权宜之计,你以为我会真把他当夫君吗?”吴韵离大叫,“总之你们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但我也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死的。”
说完,她从袖里拿出一瓶金疮药,扔进了牢房里:“给你,这是上好的伤药,用吧,省得你撑不住死了,那多没意思。”
虽然不喜,但余祜还是拾起了药:“公主为何如此恨我们?”
吴韵离却反问:“我不该恨你们吗?”
说完,她就走了,不过她说的话却让余祜一脸懵,什么该不该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