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温益行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沈初心必嫁不可,耐何好好的事,却又被沈初雪给搞砸了。
真是邪了门了,不过是闹了一场抓奸,这丫头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什么嫁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沈老夫人赶紧转过头去,假装睡觉,她就不信沈初心还敢公然对她动手?她再不济也是沈家的当家主母,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沈清江定然脱不了干系。
“祖母当真想不起来?”
沈初心也没指望能轻而易举的从沈老夫人的手里拿回来,她淡淡的问了一句。
那一头,沈老夫人没有再吭声。
这老虔婆十分狡猾,不仅狡猾且贪婪,但凡她有一丝的良知,沈初心都不会做到这个份上。
“行,祖母想不起来,那我便自己找了!”
一挥手,喜鹊和画眉立马在沈老夫人的房间里翻了起来。
王婆子和春香,以及院子里的一众下人欲阻止,可奈何喜鹊和画眉都带着家伙事,只要她们一靠的,喜鹊就挥动铁棍,而画眉则是舞动大菜刀。
愣是将一院子的奴才都吓退了。
沈老夫人再装不下去,一咕碌爬了起来,指着沈初心的额头道,“沈初心,你公然忤逆长辈,对长辈不敬,你会遭天遣的!”
这话不仅没有吓着沈初心,反倒叫沈初心冷冷的笑了,她笑过之后,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沈老夫人,而后一字一句的说道,“祖母做的那些事都不会遭天遣,我做的这些,又何来天遣?”
她的目光太过凌利吓人,直将沈老夫人吓的跌坐在地,好不狼狈。
春香连忙上前扶她。
却在这时,喜鹊欣喜的说道,“大小姐,找着了,找着了……”
手里揣着一张数万两的钱庄存票,上头明明白白的写着沈初心的名字。
不用多说,这是邹氏留给沈初心的东西。
画眉也说话了,“大小姐,这里也有!”
是一副头面,头面上刻着邹记的字样,应该是邹氏初嫁时邹家为她置办的嫁妆,那会的沈记宝铺并不叫沈记,而是叫邹记。
“继续找!”
沈初心将两样东西都收好,王婆子想上前来抢,却是被沈初心一记冷眼给吓退了,她注意到了,近来沈初心的腰上总是缠着一条长长的东西,是条长鞭。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老爷请过来!”
沈老夫人见王婆子还在发呆,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心里直骂这些蠢货,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只知道站在一边看热闹,什么忙都帮不上。
王婆子被踹了一脚,这才想起府里还有个老爷,连忙道了声,‘是’,撒腿就跑。
沈初心却也没去拦,一双眼睛仍旧在沈老夫人的屋子里搜刮。
方才喜鹊和画眉找来的东西不过是冰山一角,她要的可不止是这些。
门外一众看热闹的下人又讨论开了。
“大小姐近来是越发的大胆了!”
“可不是,那可是老夫人,从前大小姐事事都听她的……如今总算是开窍了!”
一些年长些的仆妇倒是知道一些,邹氏嫁进将军府的时候,那场面说有多大就有多大,带来的嫁妆整个库房都放不下。
可邹氏一死,沈老夫人进来就将东西全收了,并且处处苛待大小姐,将沈家二房却养的肥肥的。
如今,大小姐总算是开窍了,也让沈家的家生奴解气了不少。
“哎哟,我老太婆是造了什么孽啊,屡次三翻的被你这个小贱蹄子欺负,我干脆死了算了……不要拉着我,让我死了干净!”
沈老夫人坐在地上,鬼哭狼嚎,却在这个时候沈清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