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温夫人也同意要抬我进门!”傅易晴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竟是一点儿羞耻之心都没有。
这话,说的两人更是糊涂了。
将目光投到了沈初云的身上。
“初云,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成亲,怎么就生米煮成熟饭了?难不成是楚随洲欺负了易晴?”
沈初云一张脸铁青一片。
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傅易晴抢先道,“爹、娘,你们想多了,我要嫁的不是楚随洲,我要嫁的是温益行,定远候的独子!”
“这是怎么回事?”
两老被傅易晴的话吓了一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眉头拧的紧紧的。
“父亲、母亲,易晴说的没错,她和温公子生米煮成了熟饭,温夫人也同意要抬她进门!”
傅老将军听了这声肯定,非但没有喜悦,反而双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好在傅夫人扶住他,“老爷子!”
再喝了口温水,这才缓过神来。
“糊涂啊,你……你怎么这般不自爱?再说了……你这不是明摆着逼着温夫人做决断吗?”
刘氏也跟着叹气,再看女儿的眼神便满是忧心。
两人不傻,听出了沈初云所说的‘抬进门’是什么意思。
她们会结下楚随洲这门婚事,那是因为楚随洲无父无母,便是寻个门楣低些的做个正妻,也不会有所怨言,可温益行不同。
他父母健在,旁支都极为强大。
这样的家世,又怎么会选一个落魄的傅家之女为妻?
“初云,温夫人有没说行什么礼节?”
“并无交待,只是说寻个日子抬进门!”沈初云如实说道。
这话,让刘氏跌坐在了软椅上,气的是出气多,进气少,“作孽啊,我们傅家虽然落魄了,可到底也曾有头有脸,我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却不想……儿子娶了个商女,女儿竟还要给人做妾,作孽啊……”
“做妾?”
傅易晴这会还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问道,“娘,谁要去给人做妾?”
沈初云终是忍不住,指着傅易晴的鼻子骂道,“自然是你,傅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一个姑娘家,身上竟带着些下三滥的东西,巴巴的跑到人家院子里去给人睡,人家温夫人当着那么多官家的面揭了你的短,你竟还以为人家要娶你做正妻!”
说到这里,沈初云微微一顿,想到方才刘氏骂的那句,‘儿子娶了个商女’,她便恨的咬牙切齿,只得将一切的气全撒在傅易晴的身上,“你不仅要做妾,你还将会做一个被男人冷落一世的妾,你没听到温益行说了些什么吗?他说他心里只有沈初心,他只想娶沈初心……”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沈初云的脸上。
她仿佛不知道痛一般,扬起了一个冷笑,而后看向打她的人,“傅易平,你这个懦夫,你一事无成,唯一擅长的就是吃软饭!”
“你!”
傅易平扬手,还想给她一巴掌,却被沈初云那冷漠的眼神给吓住了。
手半天没下来,却也反驳不了半个字。
沈初云没有再理会这一家人的哭哭闹闹,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后收拾东西,连夜离开了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