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容塬才从万傲谦的离去中缓缓回过神来。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走的那么干脆,可总有那种感觉,始终让他觉得对方是在逃避。
至于逃避什么,他现在还无法想通,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他那根神经了,所以他才这般果断的说离开就离开。
他在离开之前,将自己身上的碎银,全部留了下来,他的目的地是哪,会在哪里出现,他都一无所知,甚至他都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去找什么人。
只知道一点,他要去做危险的事,因为两人从赤桑国开始,万傲谦便让他离开,说很危险。他的态度坚决,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坚持。
那么多天,两人都相安无事,现在这般,着实让他无法想通。天色渐渐昏暗,他身上没钱,晚上住在哪里,都成了问题。
却偏要离开,可在离开时给出的理由居然说什么狗屁正邪不两立,那小子一看就不像是在乎那种东西的人,而他更不在乎。
容塬越想越觉得万傲谦有是事情瞒着他,即使两人关系没有那么好,但这几天的相处,还有从小到大两人之间偶然的碰面谈话,甚至比试,都让略知一二他的为人。
江湖上传言他有多么可怕,但他却不那么觉得。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说不上是有信任他,但那些耸人听闻的话,确实让他不觉得那是他的手笔。
容塬一边想着,一边想着东方行去。他知道他一定是向着东方去的,因为那个人这段时间总是提起东方,所以他便确定他会去东方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