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果然冷宫走水,被烧的几乎全无,看着被人捞出面目全非的尸体,一瞬间便知道自己做错了。那不是我想要的。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三年里闭上眼睛都是当时她面如死灰般的神情,眼神空洞的什么都没有,这是我的心结,也是她的心结,可如今就是解不开。”
“我们再次在一起,即使每个晚上抱着她睡,她偶尔也会在梦中惊到,口中不停的哭喊着,她疼,是啊!能不疼吗?唤作是我,我也疼,她爱我这我知道,但爱而不敢爱,才是她与我都苦恼的事。”顾阳枭躺在雪上面,眼泪不自觉的溢满眼眶滴落了下来。
这是万傲谦想都不曾想过的,更别说看到了,万傲谦叹息一声:“那你要怎么办?你们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但感觉我的情况与你也没有什么两样,但又不相同。我是爱而不能,你们家那位,是爱而不敢。呵哈呵哈~算了,你想在这里躺多久都行,我陪着你。”
“为情所困,爱而不得。”两人躺在洞上方的雪地上,闭着眼睛感受着,苦寒之地带给他们的寒冷。
下一秒,还在互相追逐玩的不亦乐乎的几人,顿时听到两声大笑,随后是狂笑,之后便是疯狂的大喊。
容塬与云凝两人,望着躺在上面的两人,内心中说不出那是什么感受。但听到他们耳中像是,听出来他们像是通过大喊,发泄一般,疯狂的让下面的人一致认为上面那两位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迹与秦泫回来。便听到上面真切的笑声。随即上前拽住秦越的衣袖出言道:“哥!老大怎么了?”
秦越笑了一下,随即道:“你老大心里憋闷,找个人诉苦,两人心有灵犀同病相怜,现在这么笑,你就当做他们是在哭吧!”
“......哭?”
秦泫听闻,便侧头望向云迹,他与云迹二人是真正的见过顾阳枭哭过的。云迹本就沉默寡言,但在此听到后,内心在有多震惊,也还是也不住叹息,但面容上,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波动。
秦泫早就习惯了,偶尔还能解读一下他想表达的意思。但最让他一想不到的是,在山洞里前几天还有一位及其俊美的男子,少言寡语,面无表情,但很粘人。
随即想了一下,偶尔会粘人的云迹会是什么样,他方向无法想象。当然他不不是没有见过倾凰,而是没有见过粘人的倾凰。
他粘着安格洛的程度简直可以让他拿起小本本开始写好多的字,但他更佩服安格洛的解读技能,只要倾凰看着他,他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他曾经与安格洛探讨过,但当时的安格洛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就在他沉浸在回忆中时,便见到倾凰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手里拿着俩个馒头,一人一个不带打仗的,便不由分说的堵住了两人的嘴。
顾阳枭也万傲谦两人一怔,看清是倾凰时,就连早有准备的万傲谦也还是不由得心生感叹。
因为在一众男人里面,倾凰的姿容完全属于第一,很稳的位置,一直不曾下来过,然而此人粘人的程度更是不成下来过。
不用想也知道此时安格洛就在附近,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我说,你们两位笑声也要适可而止,吓坏了小孩可怎么办?”
顾阳枭露出疑惑的神情,望着他,随即便见到他一边搂了一个,抬了抬下颚,示意着:“喏!下面的崽子们可都看着你,一个身为魔教教主,一个贵为天子,你们俩这是要自毁形象啊!吃吧!别噎着,那不是还有酒呢吗?哦!空了!那两位酒醒了吗?酒醒了就干正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