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皇宫,又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在朝堂之上大肆开杀。童崇不严令谁有人都不许为顾阳枭拿酒。
没有酒的陪伴,顾阳枭只能让自己沉浸在不停的批阅奏折中,三年中,大殿之上,无人敢忤逆他的威严与狂暴。
所有人处理事情起来更是不敢轻易地有遗漏或者疏忽。这样的现象看在童崇眼里,他整个人简直就像顾忍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个恶魔。
毫无感情比杀手还要冷血。然而听到这些话,他只是不以为意,他不在会那些人背后说着他什么,暴君吗?
他只知道,自己这么做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可用三年来麻痹自己,脑海中却还是她的身影,挥之不去。
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守在她之前的寝殿中,看着那早已无人打理的花,和已经不知何时死去的小白鼠。
那只小白鼠,还是他与九霄的人出去处理事情回来,在一个人的家中看到的。于是他便借花献佛的将其带在身上,并亲手送给了她。
那个时候,她看到他手中的东西,还会害怕,她很怕那些小小的毛绒绒的小东西。
刚开始时,看到她害怕的样子,他只觉得很好玩,渐渐的,他经常出现在她身边,与她一起照顾着笼子里的小白。
慢慢的他发现她已经没有那么怕了,而是每天为其准备好菜叶子,喂它吃下,小心翼翼的与它成为朋友似的,偶尔说着一些就连他都不知道的小秘密。
可如今,人去楼空,依人不在,这里在也毫无人气可言。这里简直比冷宫还冷。
冷宫啊,当初他为什么要自认为那里是能护着她的地方呢?到底是如何让他毫不犹豫的就将人送到了那个地方呢?
他的母妃不也是死在冷宫的吗?现在自己爱的人也死在了那里,难道真如那个男人所说,在他的众多孩子里,只有他与他如出一辙吗?
那兽性的血,那暴躁甚至狂暴的血,都与他一样,嗜血如命。
可就是这样,他才会害死了她啊!
想到这里,顾阳枭只觉自己的血液都透着一股寒意,寒的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寒潭里千年来不化的冰。
冷着冷着,甚至能将自己冻死的那种。
这一现状,直到童崇找到他,对着他像是在踢一条死鱼一样的踢在他的身上:“喂!死了没?”
顾阳枭懒的说话,就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随即便听到童崇叹息一声,出言道:“行吧!没死就听着!”
“就在前不久,云霞仙宗全宗上下,全部解禁,而仙宗的灵女前不久也刚刚出关,虽然一直知道仙宗有灵女存在,但着还是听说此女第一次入世。”
“灵女?入世?什么意思?”顾阳枭一时之间大脑有些预感到接下来童崇口中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