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路改变了路线向着焉国的皇城走去,果不其然,他们的猜想应验了。因为关轻盈的突然出现,让他们的计划与脚步加快了许多。
只是没想到,一进到皇城内,便看到有要出城去的百姓因为碰到了阵的结界,而瞬息失去了生命。
两人情急之下,在无法御剑的情况下,走进了大殿之上。
也是那时,他与云凝两人做出了默契十足的决定。既然暂时找不到办法破解万毒阵,只能一点一点的拖延时间,在恰当的时机,破解万毒阵。
但在这段期间,到底会发生什么,他与云凝根本无法猜测的到。果然,在开始的最初,他因为与对方辨别,两人在大殿之上,打了一通,却被对方伤的险些昏死过去。
关于这些,也只有他与云凝知晓自己的心思。
万傲谦收拾好东西,又去买了辆马车,不容分说的将容塬背着送进了马车内,便一路出了焉国的皇城。
看着马车内,准备齐全厚衣服,还有暖手炉,容塬的内心剩下的只是两个字:“傻子。”
两个赶了半个多月的路,才到达赤桑国的皇城,当他们刚进入皇城的那一刻,便有侍卫上前,带着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宫。
原本躺在床上的赤槐在听到万傲谦带着容塬回来的那一刻,内心多了很多欣喜,然而此时装病的他,却不能下地,去看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夫。
这让他既心痒,又强忍着情绪,没有让其太过情绪化出来。随即对着身边的昭阳点头示意着。
昭阳心领神会,让宫人们出去先将容塬带了进来。容塬与万傲谦两人很是不解,可奈何,如今自己干爹要召见的人是容塬,而他只能留在外面守候着。
但他一颗焦急的心,在连番与侍从们确认,他的那颗悬浮着的心,才慢慢降了下来。
看到容塬走进床前,赤槐慢慢在昭阳的搀扶下慢慢坐起,对着容塬出言道:“贤侄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你们才刚到城中,我便让人将你们带来,实在是......有些话,还请贤侄莫要怪罪!”
“前前辈,说的哪里话,我们来看您是应该的。没有怪不怪罪这一说,您这么一说,实在是太折煞我们了。”容塬出言道。
“既然贤侄如此说,那我也就将你当成我自己的孩子了,我说话直接,说了哪些不中听的,还请贤侄多担待,但此事,确实非要贤侄你同意不可啊!”
“前前辈,您但说无妨,晚辈不会觉得不妥。您想说什么,就与我说吧!”容塬出言道。
听了容塬的话,看着眼前教养很好的孩子,赤槐终于拉起容塬的手,让其坐在自己的床上,随即叹息一声道:“之所以让你先进来,是因为,外面的小子情商太低,一根筋,对待感情来说,就是个胆小鬼。”
“但我知道,也了解我自己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了解他的程度,却胜过我那两个亲生的儿子。他对你,是真心的,只是希望贤侄你,不要轻易放弃他,他既然不管捅破那层窗户纸,如果你也喜欢我们家那个混小子的话,我希望贤侄你,能比他勇敢一些,由你迈出那一步,给他勇气,让他放下顾虑好好的面对自己的心。”赤槐语重心长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