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识菀要炸毛了,季时彦赶紧认错道,“是孤的错,下次肯定听夫人的。”
“这可是你说好的。”温识菀顿了顿,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现在说好了,晚上到床上不一样都变卦吗?
两人聊了一会,徐相府就到了,这个时候不早不晚,差不多刚刚好,来早了,人人过来都要打招呼,来迟了,季时彦夫妇估计要被人说不敬长辈,只好选在中间时段过来。
季时彦先行下车,随后在车边扶着温识菀下来,等她站稳,才朝府内走去。
徐相门口还有不少客人在,自然都看到了这一幕,心想大皇子夫妇并不如传言所说,感情不合,今日看来如在热恋期,但在场的女眷都看到了季时彦体贴的一面,再看一眼自家夫君,暗自想到这么多年的心思都白费了,就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做,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在场的男人背后一凉,自从这之后,没想到在家中地位下降了许多,回想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自家夫人,但都摸不着头脑。
徐相府的下人见大皇子夫妇进门,管事赶紧迎了上去,行完礼,伸手示意道,“您请这边走。”
温识菀对徐相府上感觉很陌生,想必嫁给季时彦之后,也很少来徐相府上,但她一路上目无斜视,跟着季时彦去给徐相母亲祝寿。
她和季时彦走进大厅,一位头发苍白、身着贵重,面目慈祥的老太太正坐在上方,她旁边则是徐相夫人,下面坐在四五个和徐夫人年纪差不多的夫人,个个都身着华丽,打扮端庄,一看便知都是当家主母,诰命夫人。
一番行礼结束,季时彦才带着温识菀走向前给徐老夫人祝寿。身后的陆一递过礼单,徐夫人让身后的大丫鬟接着,看着这厚度也知道,季时彦送的礼很重。
“祝外祖母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