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的季成天相比,脆弱不少,但精神气更强一些。
季成天和袁妙仪各自分开冷静一会,刚一出声,就撞在了一起。一番推来推去之后,季成天让袁妙仪先说。
袁妙仪清了清嗓子,沉吟一会,说,“出身在如今来看,的确是个大问题,但也不是问题,毕竟您可是大梁的二皇子,在平常百姓看来遥不可及,就在部分朝臣眼里,你就是二皇子,二皇子就是你,如果你放弃不再争夺皇位,想必大臣们也不会提出身这件事。”
“放弃争夺皇位,我做的这些不都是浪费吗?你是在哄我吗?”季成天说,他在这方面简直是斤斤计较,也可能是成了习惯。
“慢着,你听我说,我的意思你肯定没听懂,在外人看来,你光是二皇子就已经值得羡慕了,所以你还有什么值得妄自菲薄呢?至少你比大多数人都活的轻松舒适。在朝臣看来,你的出身不过是他们选择站队的砝码之一,如果你一直把自己摆在这个地位上,那出身这个话题永远禁止不了别人讨论,毕竟他们也要考察考察你。要是你不在这个局中,你就永远是二皇子。”
“就看你是要做二皇子,还是争夺皇位的二皇子,永远免不了被谈论身世。”袁妙仪说完最后一句。
“你让我好好想想。”季成天说道,难道没有一时间争论,袁妙仪的这番话中心思绪就是放弃争位,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数钱。做官哪有数钱快活。
“想好了再告诉我也不迟,我这里还有更好玩的事情等着你。”袁妙仪忍不住说道,要是季成天感兴趣,她就把自己商业规划说出去,我可是要征服大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