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呀?”孙婉淑见到阮嘉禧,满脸的诧异,她觉得阮嘉禧最近不太对劲,都是未来唯一的继承人了,竟然还不努力工作?三番五次的往自己这里跑。
阮嘉禧一笑,走上来,对孙婉淑敞开怀抱。
“难道见到你先生我都不热情一点吗?”
孙婉淑撇了下嘴,目光扫向那边的同事们,他们都在偷笑,孙婉淑的脸刷的就红了,躲躲闪闪的进了办公室。
在外面能躲得掉,可进了办公室就躲不掉了。
阮嘉禧按着孙婉淑的肩膀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俯身压上去,低下头对着她的嘴唇就是一记深吻。
末了,孙婉淑连气息都不稳了,她气喘连连的推开阮嘉禧。
“干什么呀,这还是在办公室呢。”
“管他呢。”阮嘉禧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我对夫人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和你亲近一点又怎么样?再说这里又没有人能看得见。”
孙婉淑翻着白眼,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几个小时而已嘛。
再说了,阮嘉禧想来见她,什么时候都能来,搞的就好像两个人生离死别了似的。
“拉我起来。”孙婉淑虚弱的伸出手,因为缺氧,她整个人都软的像一滩水一样。
阮嘉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腹黑一笑,顺手把孙婉淑拉了起来,然后迅速按进自己的怀里。
“有件事情和你说,我爸的事可能有线索了。”
“真的?”孙婉淑惊喜的坐起身来。
“你怎么查到的?这么快吗?”
“也不算是查,只是试探吧。”
阮嘉禧把今天股东大会上的所见所闻都和孙婉淑叙述了一遍,孙婉淑喜闻乐见,真是听都没听说过。
叫嚣的最厉害的反倒没有问题,而沉默寡言的那个更可能心怀鬼胎。
不过除此之外,孙婉淑心中仍有余一律,“你确定你猜的没错嘛?万一他只是因为时间过的太久,所以没那么悲伤了呢?”
“他不会。”阮嘉禧果断的说道,“往年每次到我爸祭日的时候,他都会赶来对着我爸的牌位痛哭一场,可是今天我说要大办一场的时候,他反倒没反应,我觉得他铁定是心里有鬼,所以下意识的心虚。”
孙婉淑若有所思,如果一个人没有害过人的话,的确是不用怕夜半鬼敲门,但如果手上染了血的呢?
尤其今天,阮嘉禧还强调了好几遍要给他父亲超度。
这么说来,庞思哲的疑点的确大。
“我有一个好主意!”
孙婉淑忽然灵光一闪,她竖起一根手指来,认真的看着阮嘉禧。
“你找个算命的,再买一个金身的佛像拿去送给他,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阮嘉禧满脸好奇,“这又是什么新奇的点子?”
“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啦。”孙婉淑拉扯着阮嘉禧的手拼命的撒娇,阮嘉禧只好投降,“好好好,我就听你的,不过这金身佛像好买,算命的去哪儿找?”
他们家里也没有人信这些五迷三道的东西。
孙婉淑转着眼珠想了想,她也不认识这样的人,但是她可以找人来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