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乐为他鼓掌,“你可算明白了。”
谢风其实没想明白,“我找他去。”
结果一晚上没回来。
第二天,余长乐正在洗漱的时候,门外才响起敲门声,他浑身酒味的走进来,一见余长乐就嚎啕大哭,“他真的好惨啊。”
余长乐对他这个两边滚的冬瓜无语了。
她一脚踹开他。
他坐在门边说:“我不是跟你说,他能看见鬼吗?原来是他大伯找人装鬼吓他,那时候,他就十一二岁,经常一个人开着灯,瞪着眼睛到天亮,连觉都不敢睡。”
“他不是有爷爷吗?”
“对,所以爷爷把他送走了。”谢风捂着脸说:“他的父母也是让他叔叔伯伯害死的,呜呜呜,他真的好难啊。”
余长乐披在外套,将脖子捂得严严实实:“哥,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吃了早餐,去了片场,远远地就看着白词一辆跑车旁边等她。
见她过来,他冲她扬了扬手。
徐延和郑留白看见了,识趣地走开了。她走上前,开门见山:“你把我哥灌成那样,结果你屁事没有?”
他单手踹在羽绒服里,把捂在怀里的咖啡递给她,“拿着,我走了。”
“我不要。”她没有接。
他垂着眼眸,“那要我怎样,跪下来吗?”
“你跪下来啊,我就要。”
他二话不说,就要往地上跪,余长乐抓住他的手腕,“你没尊严吗?”
他抿唇一笑,“要尊严的话,我就没有你了。”
“你不要尊严,也没有。”
“那你要我怎么办?”他舔着红润的嘴唇,“我拿刀逼你,你都不怕,我还能怎么办?余长乐,我用尽所有的办法,都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你叫我怎么办?”
如果理智有用,他早就醒了。
可是这个女孩,是他的光。从爷爷去世的那一刻,她走向他的那一刻,就赋予了他非凡的意义。
“你别跟我说尊严,我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的。”他把咖啡递给她,眼尾微微泛红:“你喜欢听你话的,我听了,你喜欢温柔迁就你的,我做了,可是都没用,你就是不喜欢我,而我像疯了一样,执着一个不喜欢我的你。”
就像着了魔似的。
他救得了她的命,但是改变不了她的一颗心。
他自嘲的笑起来:“我会试着克制自己的,不来打扰你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