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脸色苍白。
“陆临渊呢?”
“不知道。”白词想了想,“没听过他的消息。”
“那就藏好这个小朋友的事吧。”余长乐说:“送我回陆家。”
“看来我这个弟弟取悦女人的能力,的确不一般。”白词略有深意地笑道:“连没心没肺的大小姐都……”
“别闹脾气了。”余长乐温声抚过白词的后颈:“每个人都有实现自己野心的权利。如果你觉得他的方式不对,为什么不把他引入正途吗?”
白词险些笑出声:“余长乐,你在反过来教育我吗?”
记得他曾经求她,教他用她想要的方式去看爱的时候,她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还给你的,我们两清了”,这女人还真是善变。
“你跟小朋友教什么劲?”余长乐问。
“他比你大。”
“可我心里比他成熟。”余长乐推了他一把:“走吧,先送我回陆家。”
白词警告性地看了席城一眼,“下次想动谁之前,都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席城心虚地低下头,“知道了哥。”
“谢谢你的早餐。”
她扶着白词的背,自然从高脚凳下来。席城看着两人的背影,感觉遥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
他望着吃了一半的三明治,不自觉扶着脸笑了起来。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妄想那样的女孩呢?
就连他穷极一生只能仰望的白词,在这个女孩面前都只能俯首称臣,可想她喜欢那个人得有多么尊贵。
他此时才真正的意识到,她是真正的名媛,跟他接触的那些姐姐,完全不是一个圈子。
他也是疯了。
幸亏这个梦醒得够快,不至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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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乐披着白词的外套,穿着一次性的拖鞋,上了白词的车。
她一言不发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