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淼淼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拿了药箱,从里面翻出了止痛药,消炎药就着保温杯里仅剩的水服下,拿云南白药喷了喷肿胀的脚踝骨,又将那绿色呕吐物敷在上头,穿上了袜子。
洞内尘土飞扬,洞外的草丛里,散落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石头被全部扔出洞外,就连那干草堆也被苗淼淼给抱了出去,一阵咳嗽声在洞外响起,苗淼淼双手叉腰望着洞内的灰尘散了,这才重新走进去。
掏出多用工具刀,拔出其中的匕首,将周边的茅草全给割了抱回山洞里,一左一右铺了两个厚厚的干草堆,望着外头暴晒的五张狼皮,苗淼淼叹了一口气,又割了一丛茅草回洞内,铺在自个的身下。
做完了这些,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可她不敢脱了外头的冲锋衣,万一感冒了得不偿失。
外头散落的东西被一一捡回洞中,老虎肉被苗淼淼搓了绳子给串了起来,挂在洞外的棍子上风干。
两块打火石孤零零的散落在一旁,苗淼淼掏出自己的火机,刺啦一声,火堆重新燃了起来。
还是现代工具好用,苗淼淼一时感叹,望着自个的装备。
翻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二点了,外头还是没有动静,她忍不住先动手烤了一块儿老虎肉,拿起脚边搁着的一瓶盐,嘴角一勾,这些盐省着点吃,足够他们吃到春天来临。
洞内的焦香味刹那间飘散了出去。
忽的听到洞外传来的脚步声,苗淼淼举着烤好的老虎肉,扶着山壁,探出了身子,“你们回来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女人,兄弟二人明显怔住了,一前一后下了壕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