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你醒醒!”这人不是说自个从小习武吗,怎么还发起烧来了?
苗淼淼正要抽回手,却忽的被他给抓住,紧紧贴在那发烫的脸颊上,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
“傅山——”苗淼淼想要努力抽回,却不料傅山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整个压在身下,坚挺的鼻梁凭着本能朝她的脖颈间嗅去,感受着她的温度。
苗淼淼脑海里紧绷的弦在这一瞬间断裂开来。
开什么玩笑,她居然被这个野男人给非礼了,还是在他昏迷不醒的情况下。
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甩手一巴掌打在傅山的脸上,另外一只手抚上他宽阔的后背,按在伤口附近好让他赶紧清醒些。
“嘶——”傅山紧蹙着眉头,微微睁开双眼,略有些迷蒙。
苗淼淼推搡着他的肩膀,这般赤身压着自己,着实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流血过多晕了,有些发热,赶紧起来把药吃了。”苗淼淼对上他黝黑深邃的双眸,一时手足无措。
傅山同样心中诧异,自己怎么会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微微侧身坐在干草堆上,一转眼便瞧见地上凌乱的黑熊皮以及被嚼烂的草药。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子彻底在风中凌乱了,这个女人居然扒了他的衣裳。
“你——”傅山动了怒,刚要斥责她,却发现自己的脸颊痛的厉害,很明显是被人打过。
这个山洞里除了她对自己动手,还能有谁!
眼看着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苗淼淼识相的掰开几片药双手奉上前去。
“这是什么?”傅山冷眼瞧着那白色黄色的不明物。
苗淼淼怕他不信,亲自吃了一颗:“这是止痛药和退烧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傅山会医术,自然知道自己现如今身体的状况,只是她说这是药,但里头的成分他却一丁点都闻不出来,根本不敢轻易服下。
“阿海呢?”傅山强忍着后背的痛意,将边上搁置的草药分了好几份,其中一份递给了苗淼淼。
“阿海去打水了,马上就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洞外急促的脚步声。
傅海见着傅山醒来,将手里的水搁在了地上,捡起一旁的狼皮急匆匆的上前护在他的身前:“大哥,你的伤,这药,这药哪些是治伤的,你同我说,我来弄。”
傅山心里一暖,指着地上分的草药:“她手上的嚼碎了敷在伤口处,这几份熬成汤药服下便好。”
他话刚说完,傅海直接夺走了苗淼淼手里的草药,不管不顾的嚼碎着。
傅山有些支撑不住,趴在了干草堆上,任由傅海将草药敷在了伤口处,疼得他额头上冒了不少的冷汗。
苗淼淼在一旁烧着热水,将他分的草药一一放在了小锅子里熬煮着,趁着兄弟二人不注意,还是将感冒药和止痛药搁了进去。
傅山与傅海说着话,声音越来越微弱。
苗淼淼翻看了手表时间,将汤药倒在碗中,趁着傅山还未昏迷让他一口气全喝了。
“小海,你别再和他说话了,让他睡一会儿,夜里我俩轮流守着。”苗淼淼将火堆里烤好的毛芋头拾了出来,掰开分给他。
傅海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眼睛根本就不肯从傅山身上离开,生怕他有任何的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