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甚至还传出他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否则出现在他身边的为何都是男人,还将最有名的花魁扔在了洛河里。
殊不知,他不让人接触只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现。
那年八岁,他亲眼在战场上看着父亲被最信任的属下出卖,以至于落得个死无全尸,也是那一年,他成了东吴唯一的外姓王爷。
不过,这些,他还暂时不能告知苗淼淼。
“骗子。”苗淼淼压低了声音呵斥,吻技这么好,怎么可能没人。
傅山从她的双眸里瞧出她心中在想什么,忽的戳着她的眉心,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是无师自通么,我可比你大五岁。”
男女之事,早在他弱冠那年已全然知晓,这都多亏了他的师父给他的那本“医书”!
现在想想,当年怎么就信了师父的话,居然将那本“医书”面不改色的给看完了。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几幅画面,傅山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你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苗淼淼将灯光移了移,发现傅山的脸色有些不大正常。
伸手抚了上去,竟然有些发热。
“傅山,你——”
“我没事儿,就是有些难受!”傅山捉住她的手扣在身后,不让她在怀里乱动。
“哪里难受,是不是得了风寒,我去给你拿药!”苗淼淼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淼淼,别动——”傅山紧咬着后槽牙,他生来第一次想做柳下惠,可又怕吓着怀里的人。
炙热的呼吸声夹着浓烈喘息,苗淼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关上了手电筒,只是觉得她现在还是不要去看傅山的脸为好,对,不看,也不能乱动。
等他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她都忘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己这般坐在他的怀里,可不就是要坏菜。
耳边沉重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了许多,苗淼淼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僵的不行,耐心也渐渐失去,“好点了吗?”
此言一出,她的耳朵就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痛,你快松开!”苗淼淼拍着他的肩膀。
“知道痛就好,下次再招我,我就——”就地正法四个字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苗淼淼隐忍着笑意,实则不怪她,谁让他自个把持不住。
“怀玉,你真好!”苗淼淼侧首在他的肩窝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因她这一句话,傅山心里涨得满满的,听到她沉稳的呼吸声,将其搂的更紧了些。
这坏丫头居然还敢在他怀里睡着了,就真不怕自个把持不住吃了她。
接过她手里摇摇欲坠的手电筒,外头的暴雨依旧没有停歇,可傅山的心里在这一夜却无比的安心。
多日来的付出总算有了些许回报。
尽管这小丫头还不肯承认心里有他,但能这般坦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与他敞开心扉,已经算是天大的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