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菲菲,你怎么还好意思到我景家的祠堂里来!”
铺垫好以后,景少宁直接就转向尹菲菲这边,他眼底里都是猩红和不甘,看起来倒真的像是酒后失态。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当初说好我把股份转让,你既往不咎,现在为什么又回国来弄死我妈?她是在维拉对你不够恭敬,可你在维拉一手遮天,根本就没吃亏,为什么就不能大度点呢?”
“景少宁,诬陷他人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景啸天锁紧眉头,右手不自觉的抓紧扶手,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
“我诬陷她?大哥,你的夫人你自己都看不透!当初他软禁我妈,强逼着我要股份,那副阴险狡诈的脸,我现在都记得起来!”
景少宁借着自己喝酒,可劲儿的撒泼,再没有平常那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尹菲菲冷眼看着这样的景少宁,在心里冷笑。
这位二少爷终于还是着急了,怕尹菲菲再做些什么,所以先发制人。
“事情真的是这样吗?少宁,别以为自己喝了几两酒就可以信口开河。”
尹菲菲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的扫视着灵堂里看好戏的诸位。
“想必大家都知道,白桑梅之所以被扣押,是因为她冲到维拉去,要杀景先生,我们完全属于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你那分明就是敲诈勒索!”
景少宁伸手拿起那边的酒瓶来猛灌一大口,言语之间有了些哽咽。“要不是你落井下石,我母亲怎么会突然生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