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兼自从上次没被杨小九认出来后,胆子也愈发的大了,竟在杨小九每天讲课时,都带着面纱出现在最后一张桌子后面,明目张胆的盯着杨小九看,偶尔还自创出一些好看的画画内容来。
杨小九见那名坐在最后的“特殊”学员每次都带着面纱,知他不喜欢当众露脸,于是只在私下里夸赞他,见他天赋极高,于是很认真的教他。
有一天杨小九用真人做讲解的时候,每个学员跟前都有一名低级秀女当模特,段星兼跟前也坐了一个,可其他人都按照杨小九的教法开始给秀女上妆时,段星兼却没有动,面纱外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加厌烦。
杨小九每次都对他格外上心,今日见他没动,于是走过去询问道:“怎么了吗?是还没听明白我讲的么?来,我给你演示一遍。”
看着杨小九认真给人化妆的模样,段星兼想逃跑的心也逐渐安稳下来。
段星兼发现杨小九的眉毛杂乱无章,圆润的眼睛也没有一丝修饰,想到她每天都教别人化妆,可自己却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从来也没见她施一点胭脂,性格还这般跳脱,真是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段星兼清了清嗓子,故意细着声音说:“我想给你画。”
杨小九第一次听见这位学员的声音,虽然声音听起来有点尖细,可完全就是个男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