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匆匆进了皇宫,面见父皇。”
皇上没说话,但身边的差使却已经端着托盘到了司榷的身边。皇上看了一眼,大概知道什么意思后,才将手中奏本丢到了桌子上。
“南方雨季要来了,那你怎么看?”
听皇上问了,司榷侃侃而谈,说了不少自己的看法以及措施。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了,别给朕办砸了。”皇上其实根本没曾细想过奏折上的东西,皇上只是记得不久之前,是有人对自己说过,类似于四公主去找过四殿下司榷的事情。
所以从司榷进门开始,他便等着这小子会不会说出些什么。
“是,儿臣绝不会辜负圣望。”这般跪谢后,人起似要离开的意思。
“站住。”皇上从书案上站了起来,“对你四妹的事情,你怎么看的。”说着,皇上从书架上寻到了一本书,然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司榷稍稍愣了一下,再回头时,面容上表情的变化已经消失了。他抬手做礼道:“公主和亲是大事儿,既不会草率决定,也不会过于看重。”
他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言道“元儿虽是二臣的妹妹,可和亲一事事关朝廷,非儿臣能议,所以,儿臣并无过多看法。”
这番话说的漂亮,只是到底话也没有说到点儿上。
皇上又言:“没关系,朕准你议论。”
如今算是直接将司榷扒光了,避不得便只有直面,“儿臣认为,父皇并非是会让公主受苦之人,既已有了决断,定是为我等儿女,为天下黎民都好的决策。”
这话说的皇上喜欢听,他点了点头,也不再为难他,“南方的事情,你亲子督办,若办的好,朕有赏。”
“儿臣谢过父皇。”与此说完之后,他才出去,出去时心情大好,但见到司禧元后,脸上的得意便瞬间被盖掉了。
——
如今,走投无路的司禧元只能原路往返。
相比自己,林贵人再怎么说也是皇上枕边二十年的人。她相信,如今只要自己能救自己了。
“母亲!”司禧元疯了一般的拍着门板,“母亲!是元儿啊母亲,母亲!”
“元儿,元儿。”隔着偌大的红门,她听得到,里面女人越来越近了。
随即,司禧元急忙喊道:“母亲,你怎么样了母亲,还好吗?等等女儿,女儿这就想办法救你出去。”
“不要白费力了元儿,莫要白费力了。”林贵人在里面早已经不知哭了多久,听着她声音哑了,司禧元问道:“母亲,没关系的,女儿一定有办法能将您救出来母亲。”
未等里面的人说话,司禧元直接问道:“但今日您不是去找皇后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被父皇关起来啊母亲,到底的发生了什么。”
原本还有些抽泣声的房内,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句话,忽然安静了。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母亲,母亲!”司禧元拼了命的拍打着门,但门后面再无人应答了,那一瞬,司禧元忽然有些绷不住了,她哭着喊着一声声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