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一日,这李白南去巷口买包子,然后招上了人家的姑娘,最后却始乱终弃,惹的姑娘自杀未遂,如今人已疯傻。”晏钰就像是村口妇人一样,将司禧吟并不是很关系的这些话说了出来
“啊?”她看对方的眼神更是茫然,“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这话让晏钰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是担心司禧吟被那家伙诓骗走吧。所以他口齿半张,却许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不是.”晏钰说:“总之你听着就对了,知道吗?”
他忽然变高的声线,更像是在严厉的训斥,但偏偏司禧吟并不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啊。
这般想着她心中的闷气由然而生,她满是不悦的喊了一声,“知道了!”这般说着,便和青枝一起出去了。
他看着人离开的背影,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稍稍耸了一下眉峰后,便继续饮酒了。
出去松下一口气是舒服了不少,虽然不知道晏钰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但若想起来,好像前世也是这般的,李白楠四处留情,不少姑娘被他所是伤。
可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待青枝将淡墨渐变的斗篷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司禧元问了一句:“司榷是不是出去了?”
四皇子?
她答,“回公主的话,奴婢好像的确见到四殿下离席,但出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有没有回去。”
司禧吟后来也不再过多说些什么,点了点头后,便直接想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青枝几步追了上去,试图提醒了一句:“公主殿下,四殿下不管怎么说,也是皇子啊。”
是在说她刚刚直呼其名的事情吗?
司榷是养子,虽然同样被人敬仰,可这么久来,好像兄弟姐妹们看不起他的最多。
这些话虽然不该由青枝来说,可既然说都说了,她便又补了一句,“即是皇子,公主殿下还是尊称对方比较好,以免日后再落人口实。”
当时司禧吟并未说话,她只是那般看着对方。然后很是平静的应了一句:“好。”
说罢,她便继续往前走了。
在青枝的印象里面,公主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听话过了。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似是直接卸下了这么长时间来的紧绷。
看着司禧吟的脚步,她问了一句:“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还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是真的没有打算,她单纯算是被晏钰说烦了才会出来了,反正都已经出来了,便也就不着急再进去了。
毕竟想见的人,今天已经见到了不是吗?
殿内,察觉到司禧吟走的第二个人就是司禧元。这一顿饭的时间,司禧元的视线基本就没从司禧吟的身挪开过。
如此好不容易见司禧吟离开了,她急忙上了阶梯之上到了皇后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