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琪讲过,又问,“可是有疑问?”
全阳分明记在心上,但在表面上却极为平静,看不出疑虑,“没有。”
“没有就好。”安子琪道,“你们都是懂事的,记得要按我的安排办事,不可能纰漏,更不可……叫旁人知。”
谁都不行,特别是宗芷芙。
兰苕与忍冬都发现安子琪对宗芷芙的“特别之处”,她们之前还是亲近的,这一次落水之后,安子琪与宗芷芙几乎是没有再见过面的。
这里面也是大有门道。
安子琪颦眉冷笑,“行了,都各忙各的去,莫要耽误。”
她将握紧的拳头缩于袖中,三年后就到抄家之时,不知她能做到多少。
即使做不得太多,她最起码也要将余家先踢下水。
只是小姑姑要怎么办?她的表亲们又当如何?
安子琪头疼的按着额头,就听兰苕道,“小姐,您正在病中,总不能不瞧大夫吧。”
不是安子琪不想瞧,而是在谋逆事发之前,她就已经病入膏肓,请多位名医皆是束手无策。
如今看来,不是她不得根治,是请来的大夫都被收卖,皆不可信。
安子琪摆摆手,不叫旁人再多说。
她也累了,就叫兰苕关门。
一个小丫鬟前来说话,“大小姐,宗小姐正往这厢走着。”
又来?
安子琪拧着眉头,忽然勾唇冷笑着,向忍冬勾了勾手指。
她回去休息,忍冬去见宗芷芙。
忍冬瞧着比兰苕老实,说出来的话也更叫人信服。
她此时正拿着帕子,站于宗芷芙的面前抹着眼泪,“宗小姐,您说这可怎么办?喝了药也不见效,反而越病越重,天天嗜睡,都醒不过来……”
宗芷芙也皱着眉头,往安子琪的院子瞧了一眼,“你别急,我去与小姑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