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阳看着擦着手的全英,又瞧了瞧黎思远,“妹,今天先休息,过几天再说。”
还要过几天?
黎思远挣扎了几下,迅速坐正,“这可不行,我是衙门的正经捕快,如果突然消失,一定会有人把我放在心上,急于寻我的,你们这个地方也就……”
依然没有人理他。
黎思远叹了口气,“静王,你个混蛋。”
他这是将责任全部都推到了静王的身上。
不过是半天的光景,估计是天黑时,全阳就去见了余兴文。
他也不审不问,就是按时按量的折腾余兴文。
每隔半个时辰,拿着竹藤子抽他三下,便没有了下文。一
次日一早,余兴文的眼眶子就黑了。
“安子琪就是一个疯女人啊。”
余兴文颤着声音,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去余家为他挑好的地方,再好好的做一番事业,为了能够留在京城,再得余家的重视,非要挑着安子琪的麻烦。
都是他的错。
不,也是安子琪的错。
安子琪可以怎么折腾他都行,但绝对不应该将他放任着不管。
余兴文突然破口大骂,但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半个时辰以后,全英拿着竹藤出现,抽三下!
全阳已经回到安府,将黎思远讲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安子琪。
安子琪正在备着小礼,听说是玉静公主要在她名下的一处湖边宅上宴请,她总是不能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