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余裕亲耳听到她的不逊言语,也就只能忍着,难道还能与公主打起来不成?
旁人怕是会觉得这位公主太过嚣张,但余莹然却听出这是真的在为安子琪着想。
“娘亲已经主张换过大夫了。”余莹然轻声的说,“一会儿就会过来。”
玉静公主“哦”了一声,没有再开口,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只要坐在此处,就要受到优待。
安子琪看向玉静公主,慢悠悠的问,“可是有大事?”
如果没有大事,玉静公主不会坐在这里。
怕是心情不太好。
“振王兄长没有了。”玉静公主低着声音,“已经报到父皇处,怕是要下葬了。”
什么?余莹然很惊讶。
安子琪也是露出错愕的表情,随即说,“谁动的手?”
“你也觉得是有人动手的,对吧?可是父皇说是盗匪。”玉静公主面对着安子琪,“而且已经抓住好几个了。”
“他们认了?”安子琪又问。
“认。”玉静公主点着头。
安子琪长长的叹了口气,“敢劫皇家的车队,也是厉害了。”
“不是的。”玉静公主开了话口,心情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当她与安子琪说话时,余莹然就在一旁摆弄着茶杯,细细的听着。
“是振王兄长在驿馆时,突发奇想,换上了百姓的服饰,又叫护卫换了衣服。”
“振王府的护卫护着内圈,皇家的护卫在外圈。”
“对方准备很充分,而且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拿走了,包括玉佩发钗什么的。”
安子琪扯了扯嘴角,她已然认定振王之死,怕是做局。
局中的棋子办事这般认真,竟然一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