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府之外,渐渐的流传出一些“趣”事。
是有关于太子和余秋然的。
今儿,有人见到他们游山,明儿就有人见到他们玩水。
有人说是在铺子里面见到了余秋然,唤着身边的男子为“太子哥哥”。
又有人说,在贵公子在酒楼见到太子,去请安时,发现坐在太子对面的是余秋然。
总之,这两位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瞧着他们二人的婚事将近,竟然也不避嫌疑,还真的是“有真情”啊。
有真个鬼呀!
太子正在听着暗卫护着有关于易君昊的事情,总的来说就是寻到易君昊的信物,但是没有寻到这个人。
他正准备松口气时,就听到求见的陆太傅,讲到这样的传闻,气得他鼻子都要歪了。
“我哪里出过府?这个余秋然不是也被禁足了吗?”
余秋然不算是真正的禁足,但是不能轻易出门,也是差不多了。
陆太傅作揖道,“但传闻是越来越烈,还有另一件也开始传着了。”
另一件?又是什么?
说是有一位落第的学子,倾慕于余秋然的颜面,几次纠缠,被太子收拾。
太子事后还送了发钗,哄着余秋然不要怕。
怕个……
太子握着笔的手,抖个不停,“这都是哪里来的传闻?他们没有见到人,就这么乱传着?”
至于什么学子的?那又是谁?
“派个人去余家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咬牙切齿的说,“如果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不如就……”
陆太傅知道太子对余秋然动了杀机,“依臣之见,不如就娶了吧。”
娶?太子沉下脸。
陆太傅道,“太子您与余家小姐都订了亲,安大小姐也已经订了亲,皇上是万万不能再允太子娶安大小姐的。”
除非,太子登基。
“威远侯府虽然在营中有地位,但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陆太傅道,“先娶了余府小姐,再瞧瞧黎家吧。”
总之,要让太子在联姻的路上,越走越远。
太子被气笑了,“我还真的是怕了他们了。”
陆太傅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谁叫余家不得大用。”
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一位闺中小姐想要偷溜出府,就能出得去。
整府的护卫、管事都是没有长眼睛吗?还是故意想要帮着忙?
这样的门户,以后哪里敢大用于他们。
太子叹了口气,“先看看事态吧,一个余秋然,也是无妨。”
陆太傅对此却是另外还有看法,“待到此事有了结果,不如就将余家中几个能干的都派出去吧,莫要再留在京城了。”
办不得大事,给自己人使绊子倒是挺厉害的。
如果不是因为一个余年,怎么会把振王折进去?
谁说娶了余秋然,以后就要帮扶着余家?还是尽快丢出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