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怕的事情,可能要发生了。
如果车夫有问题,在车厢内的易君昊和安子琪,谁都逃不掉。
车外的护卫,也未必会发现,跟随许久的车夫,有可能是个恶人。
“喂,你把车驾回到大道上。”五二的声音突起。
显然是车夫将路引得不是很好的路,引起了五二的注意,立即就喝着。
车夫也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事实上,他并没有将马车引回到大道上,而是继续在崎岖的路上前行着。
如果易君昊再是感觉不到异样,那就太笨了。
“停车。”易君昊喝着。
车夫依然是充耳不闻,反而甩着马鞭,窜得飞快。
易君昊知道他大意了。
从前每一次都没有发生意外,独独这一次带着安子琪,被狠狠的打了个脸。
他可真受不住。
“别急!”安子琪忽然抓起易君昊挂在车厢内的剑。
这剑不过是用来装饰的,却也开了锋。
易君昊接过安子琪递来的剑时,忽然一笑,“你可是要坐好。”
怕是他的话,被马车听见了吧。
这马车重重一摔,险些就将安子琪摔出去。
安子琪急急的扯住垫后的绸绳,哭笑不得的说,“原来是有这个作用。”
她是靠着绸绳来稳住自己,看来易君昊平时于这上面,是吃了不少亏啊。
易君昊苦恼的说,“我从前过得很苦,什么都要算计到。”
怕是也没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在面对着危险时,还有心情逗着妻子笑。
“要小心。”安子琪的心情稍稍的放松些。
她也是觉得易君昊不会轻易的遇险,便抓进用来固定的绸绳,“你要小心!”
易君昊听着安子琪的话,已然跃出马车。
安子琪紧紧的抓着那根绸绳,帮不到任何忙的她,只盼着自己莫要做那个可恶的绊脚石,就是她的运气了。
她牢牢的盯着车门,竖起耳朵,想着可以听到一些门外的动静。
其实,除了马车奔跑时发出的刺耳声音,她也实在听不到什么的。
马车之外,已是打成一片。
护卫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相拦,不用想必然是针对着安子琪。
这也是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马车异样,等瞧着安子琪亲自提剑而出时,才想要拦着车夫的缘故。
也不到护卫们来做着反应了。
安子琪已经提着剑,搭在车夫的肩膀上。
“王、王爷,您要做什么?”车夫看到肩膀上多出一把剑时,声音都是在打着颤。
“你说呢?”易君昊冷笑着,“我竟不知,慎王在我的身边安排了一个这般年久得力的老人家。”
车夫一听到安子琪的话,登时就知道他这是被拆穿了,却还是死咬着说,“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就可以了。”易君昊不屑的说,“你把马车停下。”
“不行!”车夫死死的盯着前方,咬牙切齿的,“王爷,过了这里,便能安全。”
易君昊的长剑扬起,拍了拍车夫的肩膀,“你认为,慎王会对付你的家人,你不得不听令于他,你信不信,如若我们在此道上出事,莫说已经被父皇禁足的慎王能有多得意,我二哥能放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