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顺利出行。
眼瞧着就要快要与詹沛碰面时,发生了意外,他竟然掉进了坑里。
他和他的马,一起掉进了坑里,且发生在所有将士的面前,已经不能用“丢人”来形容了。
这本不是大事,但是在他的队中,总是有人说着他不如余裕。
一个两个人这般说着,他大不了装着不知道,但说得人太多了,任是谁的心里都会不舒服,何况他本也不是大方的人。
余年可以说是忍着一股恶气,咬牙切齿的扯着马缰,向前走着,结果又发生这等乌龙事件,且还受了伤。
这马儿自然是不能再骑了。
余年也被安置于营内,不再继续前行。
眼瞧着就要到达目的地,就发生这等意外,实在是叫人心中觉得可笑,更可笑的还在后面。
他们离山匪太近了。
一旦山匪知道他们的位置,必然会派着人来寻着,他们怕是在与詹沛汇合之前,就要与山匪发生一番打斗。
余年才不愿意去想那么多,只是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面色微微的泛着青。
“二老爷。”一位管事的到余年的面前,作揖道,“已经查过了。”
“我知道,什么都不会发现的。”余年似是习惯这样的结果。
管事的看着余年时,眼中透着一抹同情,“有发现。”
有发现?竟然会是有发现的?余年十分的震惊,他遇到类似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余年也曾怀疑起余裕,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最后都是“放过”。
如今呢?事情仿若是有了转机一般,且告诉他,是有人在故意动手脚的,是不是?
“是谁?”他沉下了脸,咬牙切齿的问。
那管事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隐隐的同情,低着声音,回道,“且不知道是谁,但是马儿是被人动了手脚,即使不落到坑中,怕它也是会发疯。”
原来是在马儿的吃食中放上了东西,余年一听,立即就下令彻查。
此事必然是发生在队中。
他也不是一个真的什么都不懂的人,对于这样的伎俩还是很熟悉的。
整个队中的人都不能算是他的心腹,但凡是有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混进来,想要对付他的队伍,他怕是应对的机会,不是很多。
余年是越想着,越是心惊,且还查出相应的事件。
马儿的食草中,的确是发现了不对的草。
营还没有拔起,先查此事。
余年可不希望他走在路上,再发生什么故事。
与此同时,营中也在暗暗的讲着,余年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蠢,做事且有自己一套法子。
对于外面的传闻,都是余年知道的。
他本也不是蠢的,只是平时做事有些毫无章法。
“真气人。”余年咬牙切齿的说,“都当我是什么人?”
随行的管事安抚于他,只等着都检查过后,再行出发。
至于能不能抓住那个人,显然还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毕竟发生这等事情是要查的,但是他们也必须要尽快上路,与詹沛汇合。
次日晚上,拔营!
余年一想到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人,在路上的时候还是要多多提防,心里就极不痛快。
这究竟是应该要怪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