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行刺,也是大事。
这苏少怎么绕,都绕不过去。
惟有将事情讲个明白。
苏少一歪头,像要自刎一般,结果全英上前一步,扬手就赏了他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是相当的狠。
苏少猛的一张嘴,竟然吐出一棵牙齿。
咦!这是什么套路。
苏少也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虽然不是很较弱,但的确是女子的全英,一个动手就能将他的牙齿打得掉下来。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吃惊的吧。
最吃惊的是全英,她退回到安子琪的身边,竟然是恶人先告状,“小姐,这和我没有关系,是他的牙齿不好。”
“你说的对。”安子琪忙附和着。
她也被全英的力道吓了一跳,但是极护短的她,不可能说是全英的错,那也就只能是这个苏少的错。
苏少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哪里知道,安子琪是个更能胡说的人。
“他是谁的人?”易君昊问。
这不是需要苏少回答,而是问着黎府的护卫。
即使这护卫认得苏少,也会知道苏少的来历。
护卫作揖道,“苏少,本是苏氏的儿子,后来父母双亡,被大爷收养,后来进了禁卫。”
“纪统领的门下。”安子琪道。
护卫附和着,“对,王妃说得没有错。”
安子琪恍然大悟的说,“就是说,这次的行刺与纪统领有关。”
“有可能。”易君昊竟然赞同的说,“你可记得那一次遇到禁卫私下离开京城的事情?虽然父皇没有追究,谁都以为是父皇的意思,但现在看起来,怕不是的。”
纪统领也是有问题的。
纪统领作为皇上最信任的人,始终留在皇宫之中,看起来是个刚正不阿的人。
也正是这个刚正的人,一旦做出恶事,才是令人措手不及的。
在易君昊和安子琪言语间,仿若就是先替纪统领定下了罪过。
至于这个罪是真是假,将苏少送回到京城便好了。
“你们过来。”安子琪唤着护卫,“去找找苏少的同伙吧。”
他不可能是一个人过来的吧。
苏少摇着头,想要说话时,却被塞了个臭馒头。
他歪着头,险些就要吐出来。
“以后要自刎,就要拿出点真本事。”安子琪不屑的说,“我方才瞧你的样子,分胆就是等着我们会拦着。”
结果被全英扇掉了牙。
“走吧。”易君昊道。
他们对苏少的来历没有多少兴趣了,只对苏少听从的人才有几分探究之意。
如若能从苏少的口中问出真相是最好,如果不能也能令纪统领掉层皮。
因为,这不止是行刺易君昊的事情,还有黎思远已经中毒的消息。
“将事情传回到京城去。”易君昊摆着手说,“可怜了五二应该是赶不回来的。”
他不应该令五二那般早的回到京城去,随意的寻个信使便好了。
结果要留在城中,更多的时间。
护卫们依着安子琪的话,去审着苏少,以及去寻着苏少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