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呀。
谁会不去想方设法的打探着对手的一切?
安子琪轻皱着眉头,仔细的瞧着贵妃,想知道贵妃对皇后之事,是不是避重就轻,过于隐瞒。
贵妃也感觉到安子琪的注视,“可是有什么不对?”
玉静公主轻扯着安子琪的袖子,生怕安子琪会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安子琪不过是随意的敷衍了两句,便瞧着“时辰不早”,准备出宫。
玉静公主也顾不得贵妃,先送着安子琪。
“公主应该陪着贵妃。”安子琪道,“贵妃不过是比皇后晚入宫些,感情比寻常人都要好,怕是现在很是难过。”
瞧!她又是这样的说法。
玉静公主都不知道要如何提醒安子琪,贵妃与皇后的关系并不好,向来都没有好过。
安子琪转过头,倒觉得是玉静公主没有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公主,有些事情不能看着表面,你觉得一二十年的相似,只能知晓个片面吗?”
这是贵妃,是视皇后为对手的人,必然会对皇后的事情多加上心。
可是贵妃上心了吗?并没有!
她仿若只是盯着那个与宫人不常接触的皇后,除了请安之外,便与皇后没有多少接触似的。
如若不是贵妃有问题,便是皇后故意与宫人保持着距离。
安子琪转过身后,便继续向宫外走着。
玉静公主定定的看着安子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因为柳妃也是如此啊。
在宫中,也没有几个人会对柳妃特别的了解,大约都觉得她是一个不受宠的宫妃,不过是因为两位王爷的缘故,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但始终是如此,皇上对她也不是很热情,向来都是特别的冷淡,仿若是觉得这后宫之中,不曾有柳妃这个人。
安子琪出宫后,便回到静王府。
除夕前后,再没有什么大事。
皇后这一件,已经是最大的。
只是皇后母族的案子是越判越多,听闻国舅爷亲自向皇上告罪,最后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结果。
皇上的本意就是要细查,一件件的审下去,这不是告罪就可以解决的。
正是因为皇上难得的雷厉风行,终于在快要开春时,将最后一桩案子也审了下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留王妃传出有孕。
总算是有一件喜事了。
安子琪正陪着黎冉冉说话时,听黎冉冉道,“听说,余大夫人不太好了?”
“是!”安子琪低着声音,“大伯母想要去看看!”
是闻氏想要去看看,可不是她。
估计着,她的大伯和爹爹也想要去看,但是毕竟是有差在身,未必能离开京城。
如若闻氏要去,她必然也会跟着。
余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黎冉冉靠在椅背上,轻声的说,“如若有一天,真的会发生这种事情,怕是你们安府与余家的关系也就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