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去?”
袁景容凝眉问道。
“那些人,我看着像是忘忧谷的人,我去确认一下。”
秦婉乔说着。
袁景容深深地看着她,忽然扯下腰间的带子,缠住了她的手,“不许去,等我。”
袁景容说着话,闭上了眼,这手却是抓着秦婉乔,不肯松开。
秦婉乔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也闭着眼,装睡。
直到袁景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秦婉乔才蹑手蹑脚地解开了捆缚手腕的带子。
她正准备下床呢,忽听袁景容喊了声,“丫头!”
“你怎么醒了?”
秦婉乔哭笑不得,“受伤了还能如此精明,怕除了你没谁了吧?”
“是你不听话。”
袁景容凝着眉,“你若希望我安心养伤,便听我的,不要轻举妄动。”
秦婉乔凝着眉,“王爷,您以为您这伤三五日可好?”
“您又不是铁打的,就算这身上的毒解了,可是外伤至少也要很久才能养好。难道这段时间咱们就放任他胡来?”
袁景容唇角微扬起淡淡的弧度,“如果真的是他,他必定不会死心……”
“所以说,我一定要去找他问问清楚,我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
秦婉乔愤怒地说着,眼眸中迸发着寒芒。
“想了解情况也无需去找他,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袁景容微微扬唇道。
“哦?”
秦婉乔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说引君入瓮?”
袁景容点了点头,“你附耳过来。”
秦婉乔连忙趴在了袁景容的身上。
听完了袁景容的话,秦婉乔微微张着嘴,凝视着他,一时忘了动作。
“爹!”
这时候,门开了,袁少则轻唤一声,看着眼前的一幕,瞬时红了脸。
他慌忙转身,便要溜出去。
“跑什么?”
秦婉乔连忙回头,说了句。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少则双手捂着脸,脸烧得跟火炭似的。
秦婉乔眉眼含笑扫过袁景容,“我们本来也没做什么呀!我们俩研究正事呢。”
小鬼头,想歪了不是?
秦婉乔坐起身,深深地看着袁景容,“相公,你果然是老狐狸啊。”
居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可是……你分明活得好好的,我这样做,岂不是咒你吗?”
秦婉乔有点舍不得。
“本王不信那些。”
袁景容眸底划过清冷之色,“唯有这样,才能在保证你安全的情况下,把他引出来。”
“好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两个人就这样定下了计策。
再看袁少则,依旧背转着身子呢。
秦婉乔不由得笑了,她走过去,扶了扶袁少则的肩膀,“你这是干嘛?”
袁少则身子一颤,匆匆瞟了他一眼,“我是来看爹的!”
“那你去看啊!这般模样是为哪出?”
秦婉乔捏了捏袁少则红透的脸。
袁少则慌忙拂掉了秦婉乔的手,匆匆跑向了床畔。
“哈哈!小家伙很有趣。”
秦婉乔忍不住笑了,这孩子……真是少年老成,居然还害羞。
“你陪着你爹吧,我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她回头朝着袁少则眨了眨眼,转身出去了。
“爹……”
袁少则将头埋在袁景容的被子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你干什么?”
袁景容都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