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叶挽舟的瞳孔缩小,记忆像一颗颗石粒那样非要钻进自己的脑袋,那么刺痛那么强硬,很疼很疼。
那白瞳孔狰狞的表情无限放大,他那粗暴的手直扯着自己的衣服,左撕一块,右撕一块……
“啊!啊!”叶挽舟此时感到头疼欲裂,全身的毛孔都释放出信号,一丝丝密汗遍布全身,叶挽舟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如同跌入冰窖里,很冷很冷。
“别靠近我!”她意外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惊呼起来,双手伸直抵在胸前,想让肖雨远离。
“啧啧啧……”肖雨一边笑着一边摇摇头:“多可怜的人啊。才二十岁,就遭遇到这种事情,值吗?”
“你滚!”叶挽舟虽然头痛得很,但是她知道,不可以在肖雨面前表现出来。
肖雨觉得这个外甥女离崩溃还差那么一点,还差那么一点。他一步步靠近,笑嘻嘻地说到:“按道理,我和你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便宜了那犯人,倒不如便宜我,你说是吧?”
“说什么!”叶挽舟思绪乱得很,她只见肖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说……你反正都不干净了,倒不如便宜便宜我?”肖雨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将叶挽舟的双手钳住,他整个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大山那样直压过来。
见叶挽舟被压着,肖雨把双手释放出来,开始去拉扯叶挽舟的衣服。
“你……”叶挽舟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她的双手一直在摸索,那防狼器刚才在慌乱中掉到了床沿边。
“摸什么?摸这里!”肖雨那戏谑的口吻,看着叶挽舟那拼命去摸那防狼器,就更激动了,他作弄人那样特意把防狼器推远了一点。
女人,越反抗越有味道。
“嘶……”的一声,叶挽舟的外衣就像一条烂布那样被撕破,露出了内衣。而肖雨的大手依然不肯停下来,开始往叶挽舟的裤子拉扯。
“禽·兽。”叶挽舟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取出自己的发夹往肖雨的颈脖插了过去。
“你……”肖雨一阵吃痛,见到叶挽舟那苍白而恐惧的脸,既愤怒又兴奋:“臭丫头,能伺候我,你应该开心。给我笑!”
“怎么可能?”叶挽舟忽然用跆拳道里的反擒手法,脚往肖雨的那要处踢了过去。肖雨躲避及时,但叶挽舟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肖雨。
他用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抓了抓,怒吼:“臭丫头,二手货还想装清高!”肖雨猛地用力去撕扯叶挽舟的裤子。
见叶挽舟拼命挣扎,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那粗大的手看准叶挽舟受伤的腹部压了下去。
“呃……”叶挽舟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那愈合的伤口被强力压迫下,又出现了渗血的情况,疼痛让叶挽舟头皮发麻。
随之,肖雨还拿出桌子上的一个巴黎铁塔的摆设猛地敲到了叶挽舟的头部。
“嗡”地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那个白色瞳孔又再次出现在叶挽舟脑袋。他……那晚……叶挽舟忽然感觉一层黑幕把所有白色的光都遮盖了,她的心忽然一暗,昏死了过去……
“贱人!”肖雨见叶挽舟昏过去,不由得伸手抽了叶挽舟一个耳光,气呼呼地说:“早点驯服就不用受苦了。”
“所以,她受了很多苦?”一把不带着任何情绪的声音从肖雨身后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