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想不到，夜曦月居然真的做得到！
周围各种议论声传入耳中，萧玉姗面皮紧绷，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住，指甲嵌入掌心。
她向来受宠，去到何处都是备受称赞，何曾被人这样质疑？
而且偏偏，她还不敢生气——她心虚。
她暗暗咬牙，实在是不明白，夜曦月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
对于周围众人的反应，夜曦月早已料到，也不太在意。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刚刚坐下，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便递过来一方雪白手帕。
夜曦月一愣，扭头看去。
“景川？”
少年正坐在她的身侧，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疼惜。
她意识到可能是有血溅在脸上了，便将手帕接过来，轻轻擦了几下。
景川就这样眸色深深的看着她。
莹白清透的肌肤上，殷红的血迹格外显眼，也令人心颤。
她擦了几下，但可能是时间有点久了，有点凝固，她未能擦干净。
景川凑近了些，低声道：
“仰脸。”
夜曦月乖乖扬起小脸。
他将手帕重新拿回，帮她将脸上的血污一点点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