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没少夹，窝心体己的话更没少说。
只不过她们筷子碰过的食物，甄玖月一下没动。
到了督军府后。
她除了回应老太太的话，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性格看上去有点寡淡，不容易接近的样子。
卓老太太年纪大睡得早，晚饭后没多久就睡下了。
由督军府的佣人把甄玖月带到卓家两母女事先准备好的房间门口，不过这个女佣只是把钥匙拿给甄玖月。
并没有替甄玖月推开门，就匆匆告退了。
甄玖月站在门前，在门的附近四处打量了一下。
又看到拐角处晃动了一下的人影。
一丝清寒的冷光从鹿眸中掠过，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当中，也顺手把门锁给拧开了。
不过，她却没有立刻进去。
站在了门口，低着头像是思索着什么。
不久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卓督军用浑厚的嗓音问道：“你是阿湛身边的玖月吧？怎么不进门休息？”
甄玖月转头，看到身后一袭军装的中年男人拄着拐杖举步有点艰难的走来，表情恬淡，“督军，我担心少帅去老太太那，找不到我，我想回去老太太那看看。”
“他今晚也来督军府住，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卓督军不惊讶甄玖月第一次见面就认出自己。
看甄玖月拘谨，自己拧了门把手帮甄玖月推开门。
几乎是同时。
哗啦——
满满一整桶飘着红色辣椒末的水，兜头朝卓督军的脑袋盖下去。
卓督军不仅成了落汤鸡，沉重的木桶还差点把他砸晕。
他摇晃了好几下，都没有站稳。
这是在自己家里遭到暗算了？
甄玖月看出卓督军腿脚有点不方便，上去扶了一把卓督军，“督军，你还好吧？”
手指蹭到了一点军装上的液体，登时觉得火辣辣的，“这辣椒水里好像有硫酸的成分！来人，快来人，督军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