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罗青姿无言以对，有些人她是必须要杀的。
“我今晚会睡着，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慕辰寒的声音不住的颤抖，话出口便有些懊悔，可他知道这就是他们最后的结果。
“就像上一世一样，放我离去是最后能为我做的？”
罗青姿心如刀割，可似乎又对他有更深刻的理解。
上一世，她不理解慕琂，对他又爱又恨。
这一世，她寄生于痴傻儿，反而好像都明白了。
“我不记得上一世发生过什么！你究竟是爱我慕辰寒，还是爱慕琂？”
慕辰寒激动的浑身开始颤抖。
“爱……你慕辰寒！”
罗青姿本能道，她能感受到他的痛楚。
对于他而言，没有被唤醒记忆，这一世和上一世非同一人……
慕辰寒怔住了，似含星辰的双目泪花闪现，泪珠闪落。
“别这样，我会心疼。”
罗青姿从幽池中走出，来到慕辰寒面前，伸出手去温柔的拭去他脸颊的泪痕。
“那好我问你，你究竟可否甘愿只做慕柠儿？”
慕辰寒深深的喘息着，似乎完全抵抗不了这心疼二字，看着罗青姿的眼睛，低声问。
“我理解你的一切，你能不能理解我？”
罗青姿恳求的望着慕辰寒问着。
慕辰寒渐渐失落。
“柠儿的阿娘，也是我阿娘，她不是被妖道吃了，她是被慕麟打死的，我得替她报仇……”
罗青姿试探着说。
慕辰寒不由的后退一步。
“无妄山的孩子们跟了我近二十年，同我出生入死，因我一时悲情所困害他们死的死伤的伤，我有责任……”
罗青姿忍不住继续说。
慕辰寒听不下去了，低声道，“够了。”
“我求你了，你能不能理解我？就给我点时间，我们可以各做各的，然后，我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