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反省，但是你别生气，你也听到了，这就是不相干的人，我真没有乱来。”
言若点点头，“相信你了。”
两人之间一点点交心，感情可谓是突飞猛进了。
何素素看着他们亲密互动，牙齿都快咬碎了，言若被她这么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何素素，你那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素素慌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敢当着秦慕的面，把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吗？”
“慕锦，宋一菲和我都是你的粉丝，我们恰好知道当年言若和投资商吃饭的事情，所以我们劝她要约束自己的行为，不要给你丢面子，就是这么简单。”
何素素在赌，赌言若不敢向秦慕坦白她说的那个话。
“何素素，你真的只说了这些吗？”
“不然呢，我还说了什么吗？”
“你还真是敢说不敢承认啊，有本事把附在我耳边说的话说给秦慕听。”
“要自觉，我当时应该是说了这样的话。”何素素依旧狡辩。
秦慕拧了一眉心，“何小姐，我的耐心和时间都有限。”
“慕锦，我真的不知道言小姐对你说了什么，但我和她根本不熟悉，对她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只是道听途说知道了她几年前在圈子里的风流韵事，不想她一直欺骗你，所以才和说了一些话，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干。”
秦慕目光一凛，声音陡然有几分阴沉，“你的意思是，你还想干什么？还是干过什么？”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慕锦，我没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没有。”何素素立马否认，心虚的垂着脑袋。
“我和言若结婚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秦慕自认为这事情很隐秘，他连家里人都没告诉，身边也只有经纪人和大刘这个司机知情，这两人都是可信的人，没道理会传出去。
“我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你讲电话。”
“时间，地点？”
“慕锦，这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清楚，反正我是亲耳听到的，我当时吓了一大跳呢。”
“想不起来，你就好好在这里过吧。”
何素素瞪大了眼睛，“慕锦，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脸真大。”一起同过班就说是一起长大的，这是什么逻辑。
何素素脸都白了，紧紧的抿着唇瓣，像是受尽了委屈。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对言若说的话是你自己编造的，还是从哪儿听到的风声？”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我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确实是听到你打电话，才知道你娶了一个18线女演员，我为你感到不值。”
“你清楚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啊？”
不管秦慕问什么，何素素都不正面回答，扯东扯西的，也不敢在秦慕的面前说出当时对言若说的话。
言若看她这样子，再一次觉得自己傻，竟然因为她的一句话让自己难受了这么久。
如果这事情是真的，为什么何素素不敢告诉秦慕，告诉秦慕之后，岂不是更能让秦慕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