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祝仲良已然暗中将对凤朔雪的资料打探得详尽至极。
明白凤朔雪为何这般行事,但他还是佯装很感兴趣的模样,问道。
“忠叔,想来,哥哥聪慧,如此行事,自有一番缘由……”
“那是,小雪自小便颇有主见,有一次……”
……
话说被誉为“一袭紫衣占尽建宁三分风流”的秦观好不容易拉着与自己有点亲戚关系的裴政紧赶慢赶的到了长春坊。
正打算进去听听小曲儿,放松放松心情时。
裴政却停在长春坊大门前,任凭秦观如何拖拉硬拽,皆是如山岳般屹立不动。
秦观急了,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盛满了不悦与不依不饶。
“裴兄,好歹我祖母护国大长主是你叔母顺定公主名义上的姑母,我们也算是沾亲带故的,来都来了,你还好意思拂了我的面子?”
裴政的眼神望向某个方向,一向没有动静的嘴角罕见的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秦兄,不是我拂了你的面子,而是你今天注定,不能进长春坊,听新来的歌女唱小曲儿了……”
“嘿,裴政,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你不陪我去听美人儿唱小曲也就罢了,居然还说我注定不能进长春坊!!
怎么?整天冷着个脸,你以为你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就算你是门下省的纳言,好歹我也是兵部尚书家的公子!!
来,打一架,你且说,你敢是不敢?隔壁就有个武馆,我们进去,赤手空拳打一架,你说罢,你应是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