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有什么问题?我健康得很,不需要诊脉。”
钱老因为中医延误了儿子的病情,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所以才严重的。
如今,中医传承了几千年,但有的大夫学到精髓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有的大夫还真的只学了一些皮毛,所以,现代的庸医比比皆是。
甚至连号脉都不会,就别提给人诊脉了,出诊断结果了。
所以,钱老不相信也很正常,钱老爱子心切,当然会慎重。
“钱老,您是不是有时候发病之前头昏脑胀、精神错乱、上腹部不适、视听和嗅觉都有障碍?”
“你……你怎么知道?我那只不过是偶尔的,没什么?”
他的病可是世界医疗难题,是治不好的,他也不想治。
想治好这个病,那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呢!
钱老对这个难堪的问题避而不谈,外界人很少知道,
即使治疗,用药也都是私人飞机飞到国外的。
这个小丫头真有那么厉害?她怎么连脉都没诊就知道?
“我还知道你有心梗,我只是好心提醒您:
如果您感到脚像踩棉花一样的感觉时一定要注意了。
一定要使劲的咳嗽,使劲地捶打胸口,争取更多的救援时间。
您最好常备进口的阿司匹林药物,觉得犯病的时候赶紧用温水服下,把窗子打开,呼吸新鲜空气。”
钱老震惊了,这家伙,他不信人家,可这没诊脉,都诊出他两大重症疾病了。
飞雪没有急于给他看病,所以,就到处看看,就打算回去了。
“姑娘,请恕我刚才的无礼,我想请姑娘给我医治好不好?”
钱老觉得,这姑娘这么厉害,说不定是个奇迹呢!
自己偌大的家产,儿子还病殃殃的,一直治不好。
自己说不上什么时候嗝屁,所以,他如果走了,说不定儿子连饭都吃不上。
“呃!好吧,我听说钱老还是个仁义之士,没少做善事,好人应该有好报,我就当为民积福了。”
飞雪搭着钱老的脉,就往钱老体内输入了灵气。
钱老就觉得全身这个舒爽,血脉也畅通了。
他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嘴唇的青紫也褪去了很多。
心口以前总觉得闷闷的,这会儿也感觉很通透的,呼吸也不那么困难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飞雪才松开号脉的手。
钱老吃惊地看着飞雪,飞雪摇头示意他不让他说出去。
口语跟他说:天机不可泄露。
飞雪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药丸,递给钱老,让他服用。
正好,詹姆斯从楼上下来了,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在给钱老看病,还给他乱吃药。
就急匆匆下楼打断了她,并要拿走药丸回去化验。
谁知钱老一躲,就躲过了詹姆斯的抢夺,把药丸塞到嘴里嚼了嚼。
连水都没喝,就噎了下去,噎得直伸脖子。
詹姆斯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生气的直跺脚。
“钱老,您的病我已经给您看好多年了,您不能乱吃药的,就她一个土了吧唧的乡巴佬她懂什么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