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块牌子,尹慕棠并不了解,不过之前听晏北寒说过关于司寇家族的事情。
“这个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给我,又是何意?”
拿着这个牌子,尹慕棠一时不知所措,并不明白晏北寒给她这个的用意。
“这是晏云乔临走前托流烽带给你的,这里有一封信,你看过便会明白的。”
晏北寒自怀中拿出一封信件放在了尹慕棠的手中。
“给我的?”尹慕他棠还有些疑惑,但还是借过了信件。
其实昨夜与山顶之上,晏北寒便已经与晏云乔谈过此事。
他作为司寇家族的遗孤,自然备受重视,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会导致他现在这个下场。
晏北寒本就不知这现存司寇家族的残余势力还有多少,与晏云乔说来也是希望他能够安心的离开。
却没有想到,他经过一晚上的思考,竟将这司寇的令牌送给了尹慕棠。
“想什么呢?”尹慕棠看完书信,拍了拍晏北寒的肩膀。
思绪被她牵扯了回来,晏北寒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
“怎的,这次你便是有了依靠了,司寇令牌可以调用司寇家族的所有人,若是算下来,我这个王爷恐怕还没有你这个王妃权力大了。”
知道他这话是存着醋意的,不过尹慕棠还是十分得意。
“那是自然,若是王爷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大可向我提出。”
见她这份骄傲的样子,晏北寒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中所说的,便是司寇家族的所有,以及得令牌着得全族的心意。
晏云乔也是想了一晚,这光复家族,推翻乾元皇朝的使命他终究撑不下来,这也不是他的理想和意愿。
如今他能够和清脂归隐,已经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尹慕棠于他们二人有恩,日后怕是难有再见面的日子了,这司寇暗卫便是晏云乔送给她,用作还了这份恩情的礼物了。
邯山马贼,峰王顶剿匪,这所有的一切已经随着晏云乔的离开画上一个圆满的记号。
不过这件事留下的后事却始终令乾元帝头疼。
“皇上,您已经两夜未合眼了,今夜便到容妃娘娘处休息吧”仇公公看着已经疲倦不堪,却始终还在翻阅奏折的皇上十分心疼。
将手中的折子合上,乾元帝忽而对着身旁仇公公说道。
“你说这清脂离开朕,有多久了。”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皇上竟然想起了已故的薛贵妃,仇公公连忙上前跪下。
“你不必惊慌,朕不过与你说说家常,唉!忽而想起,心中竟有一丝想念。”
听到皇上的话,仇公公才赶忙起身,走到乾元帝身边,低声说道。
“皇上,贵妃娘娘离开也是解了她的心结,这些年她心中悲伤过度,身子早就如空城之墙,略过一阵风,也就轰然倒下了。如今她揣着自己的梦离开,也算是走的幸福了。”
对于这件事,乾元帝心中始终有愧。
作为日日服侍在皇上近前的人,仇公公自然不知一次的听皇上提起对于薛贵妃的愧疚。
“你说,这薛贵妃的尸骨,会不会是那个逆子盗走的。”这些天虽有容妃日日在侧,但对于薛清脂的这件事,皇上始终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