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腿唉声说道。
“如今秋凉,腿下难懂竟也落得刺骨之寒,每每站起之时总会钻心疼痛,你这医术当真不行。”
作为大夫,最听不得的便是病人指着自己鼻头骂她废物,而晏北寒刚刚的话语听在尹慕棠的耳朵里正是骂她的意思。
撮嘴咬唇,尹慕棠将把手握的更紧。
“原是这样?那夫君症状当是严重,不知这小腿踝部位还有膝盖之处还有直觉?”
这病人最不开眼的便是得罪他的大夫,如今晏北寒这样说来,那她便为他好好诊治一番。
话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晏北寒没有想到尹慕棠居然会这么在意他说的话,既然说了不能动,那便只能装着下去。
“你说的地方,均无感觉。”
他不懂医术,自然不知尹慕棠存了什么心思,若自己退步暂无知觉,倒也是一个绝伦的办法。
自作聪明的人总是会害苦自己,晏北寒的这番话正中尹慕棠的下怀。
她装作一脸关切的蹲下,自怀中取出针灸的袋子,从场面捏出一根细针。
“爱妃这是作何?”晏北寒见此心惊,他不过为了逗逗她的心思,怎的这个女人动手如此之快。
未等他回过心思,随即退下便传来剧烈撕痛。
“嘶。”
这女人下手委实有些决绝,这一针下去,疼痛感直达头顶,算是穿心的疼痛了。
见他这番模样还要强行忍着,尹慕棠在施一针,下的正是他那没有知觉的膝骨之间。
手下的轮椅似有颤动,尹慕棠嘴角微扬。
她整理一番再抬头时已然边做伤心之态。
“王爷,我两针刺入,您如今可有一丝痛感。”哪有人泪眼带笑,她这捉弄自己的心思一眼便知,可晏北寒堂堂七尺男儿,怎的会让一个小女子轻易降住。
他咬着牙龈口中吐字。
“并未,感觉疼痛。”
这咬牙切齿的几句说的尹慕棠心下灿出了一朵莲花。
“是妾身的疏忽,却不知王爷竟患有腿疾,如今想来,再入一针,若是还未直觉,那当只有截肢放能救得王爷一名。”
话落未给他回话的机会,尹慕棠收起针落,院内顿时响起明朗的男音。
“啊,尹!慕!棠!”
树上的鸟儿惊的飞出了院落,湖中蛙鱼也纷纷游至湖底,不远处的流烽和柳瑜听闻此声便急忙跑了过来。
尹慕棠双手抱着针袋立与堂前,晏北寒几欲起身却痛的只能坐在轮椅之上,手上的力气怕是要将把手生生捏碎。
“王妃,王爷。”
两人奔至进前,却不敢多言。
刚刚的声音惊到了熟睡的云老太,她拄着拐棍颤悠的走了过去,却也被眼前的寒气所震,不便靠前。
尹慕棠含笑抬眸望着轮椅上的人。
“王爷若是再闹,那边真的永生不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