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里疑问万千，却没人敢出声。
明明在花园找了很多遍，没有看见少奶奶？
整个别墅都找遍了，却没见着人影？
无论怎么喊叫，少奶奶都没有回应？
……
佣人弯腰低头，恭敬待命，心中的小九九泛滥成灾。
良久，顾霖衍轻启双唇，淡淡道，“花园的秋千设计不错，竟能让少奶奶在那睡着了。”
佣人们心中一动，抬起头怪异地看着季夏萤。
有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佣人忍不住低语，“秋千不是在东北方吗？和杏树完全是反方向！
从杏树到秋千至少要走上整整一天啊！少奶奶怎么会在那？”
“不想死就闭嘴！”年龄大的几个佣人低声呵斥。
音量虽小，在场众人却仍是听得一清二楚。
季夏萤浑身僵硬，咬紧下唇，垂下头不知如何辩解。
“你们的意思是，少奶奶在说谎？”顾霖衍嗤笑一声，眼皮一抬掠过她苍白的脸。
季夏萤一时语塞，她从来没去过东北方的秋千，只是从二楼的窗户看见过。
随口一说的谎言，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漏洞。
“你们几个！信口雌黄！挑拨主人关系！”管家及时出声训责佣人，想为少夫人解围，“你亲眼看见少奶奶走到杏树下了吗？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话。”
顾家少奶奶在当众被佣人刁难，实在是有失身份，丢顾家的脸面。
作为管家，怎可让下人肆意践踏顾家的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