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衍冲至她面前，大掌握紧那脆弱的天鹅颈，稍一施力，季夏萤痛苦地面容扭曲。
“咳咳……”她高昂起头，因缺氧而满脸涨红，困难地呼吸着。
顾霖衍心一抽，松开手下的力道，大掌半握着她的颈部，他忍不住用指尖厮磨，想要用力在上面留下痕迹……
盯着白皙皮肤上留下的红色指印，顾霖衍眸底充斥几分嗜血，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有着什么想要冲破枷锁。
“我警告你！别给我动什么小心思！”顾霖衍拧起她小巧的下巴，眯着眼凌厉的双眼，语气清冷。
季夏萤眉头微蹙，没有任何防抗的余地，只能无助地被迫于他对视，睫毛微微颤抖。
她无助地听着耳边如来自地狱般的告诫。
“季家也好，季氏也罢。我想要摧毁，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你要是有什么心思，最好给我收一收！”
顾霖衍眼神晦暗不明，想起佣人说起的闲话，轻蔑地讥笑道：“想要从我这里拿钱？”
“可以！”他侧头低伏下身，眸底蕴着狠戾，“那你就要给我付出代价！”
顾霖衍盯着她的颈部，毫不怜惜直接啃咬，用牙尖厮磨，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季夏萤不适地轻哼一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使劲想要推开他。
直至口中尝到一抹腥甜，顾霖衍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似是在回味她的香甜。
季夏萤吃痛地捂着伤口，哀怨地望着他，低咒道：“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