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萤呆愣地望着他，惶惶不安。
他发现代嫁了？发现妈妈的下落了？
她浑身一抖，感到一股凉意从头灌至脚下，绝望地闭上眼，语气微若游丝，“你要……”
季夏萤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想怎么罚我？”
顾霖衍脸色徒然一变，握紧她后颈的手加大了力度，温怒充斥双眼，气愤涌入整个胸膛，高声怒吼道：
“你终于承认了！”
顾霖衍死死咬紧牙关，心头的烦闷令他攥紧轮椅扶手，用力到关节微微泛白。
不知为何，当季夏萤不假思索的坦言，更令他烦躁不已。
本为她找好的推脱之词，现在就像是个笑话。
顾霖衍怒红了双眸，咬牙切齿：“你就不能……”辩解几句吗！
那我算什么？
你捉弄于鼓掌之间中的一个吗？和你的”前男友“们有什么区别！
季夏萤被他的怒火吓得隐隐颤抖，双目含泪，强装镇定道：“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只要别……”别动我妈妈。
话未说完，就被顾霖衍冷声打断：“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罚你！是必然的！”他恶狠狠地瞪着季夏萤，霸道断言：“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季夏萤咬紧下唇，不稳的呼吸暴露了她内心的情绪，合上双眼准备乖乖承受顾霖衍的暴戾。
“睁眼！”顾霖衍高声粗吼，捏紧她的下巴，“好好看看背叛我的后果！”
女子绝望地轻叹一口气，握紧的拳头无力地松开，像个没有情绪的洋娃娃，倚靠在顾霖衍身上，任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