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吸了吸鼻子，缓和了一会儿回答，“没有，只有一个像是酒瓶的器物砸来的影子。”
“其他摄像头呢？也拍不到？”顾霖衍心中一紧，身上的寒气散发，眉眼间凝聚阴霾。
陈浩摇头，“都没有，只有少奶奶独自经过的片段。”
“她在哪！”男人薄唇紧抿，嗜血的眸子浮现浓浓杀意。
“您是说苏秋雪？”陈浩挠了挠头，略带愧疚道：“虽然我第一时间也怀疑是她。特地过问监视的佣人，但都说苏秋雪从未出过门。”
“我当时也找了个由头进房间察看，苏秋雪酒气熏天睡倒在床上。不像是有出门的样子。”
“……”顾霖衍合上双眼，眼角蕴着厉光，冰寒刺骨的冷冽命令：“查！翻遍整个顾园也要搜出幕后黑手！”
“是。”陈浩恭敬低下头领命。
手术灯熄灭，医生出门摘下口罩，“谁是病人家属？”
顾霖衍仿佛是只浑身炸毛的刺猬，忧虑的神经紧绷，眸中寒芒闪动：“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我要整个医院给她陪葬！”
医生腿一软，下意识倚靠在了墙上。
这病人家属什么来头？
活像是地狱来的阎王！
“不好意思，我们家少爷也是心急，没有别的恶意。”陈浩忙出来打圆场，关切道：“我们家少奶奶……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