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萤轻咬下唇，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暖，伸出小手扯了扯顾霖衍的衣角。
“嗯？”男人微微偏过头，深眸细致地打量一遍妻子，幽冷低沉的嗓音再一次扬起，“他伤到你了？”
看见这一幕，宾客们眨了眨眼。
是错觉吗？
为什么顾先生好像……温柔了几分？
没那么生气了？
“我没事。”季夏萤缓缓摇了摇头。
顾霖衍放心地回头，如阎王般面颊阴沉，寒芒如利剑般扫射向施建新，“敢欺负她？”
“……”宾客们毛骨悚然，又迅速低下头，寒意窜遍全身。
顾先生温柔？不存在的！
错觉！一定是错觉！
一股赤寒的威压逐渐扩大，男人的气场强大到令人望而生畏，施芯芷小脸煞白，僵硬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作。
“顾……顾，我，我……”施建新没骨气地颤着声，眼中依稀泪花飞舞。
“怎么？”顾霖衍掀起漠然的眼眸，手中施加了几分力道，厉声呵道：“不是挺能说？”
裂了！
骨头裂了！
施建新打了个寒颤，额头上的冷汗源源不断冒出，清晰感受腕部撕裂的疼。
男人下抿的唇角压抑着胸中熊熊烈火，身上怒意却是止不住向外喧腾。
“不会下蛋的母鸡？”
“比不上施家人？”
“当你施家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