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林曼茹抓着她手臂，五指弯曲施加了几分力道，“你背叛你的丈夫！背叛你的婚姻！你的家庭！”
“你的良心就会好过吗！你的道德，廉耻，底线，又在哪呢？”
一声声，一句句，恍若审判，打入左玉怡的内心。
女儿夏雅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心虚地大声反驳：“与你无关！”
左玉怡扯了扯披肩，面上强装平静，口吻变得阴阳怪气：“林曼茹，你演白莲花演过头了吧？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谁给你的自信！”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饶有自信地勾起冷笑，“你也就是个纸老虎，一捅就破！心里早就慌得要死，生怕我把你红杏出墙的丑事告诉季轩浩！”
左玉怡手掌一挥，小人得志全写在了脸上，她大言不惭道：“现在跪下求饶，指不定我还能放你一马！”
林曼茹摇头轻笑，望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女人，眸中既是无奈又是怜悯，“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
明，明白什么？
对手过于坦然，左玉怡被盯得又没了底气，她不安地转动无名指的婚戒，一遍遍，一声声安慰催眠自己：你才是最终赢家！你才是季太太！
“女表子！别装了！”左玉怡歇斯底里一吼，五指紧攥着手机，“我马上打给他！你就等着哭吧！”
“哦？”病床上的妇人淡然侧头，行若无事拿起剪子修饰花瓶里的鲜花，“你大可昭告所有人，夏萤非他亲生。”
她颇有兴致地用指腹拨弄起未盛开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