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打了嘴巴说:“我怎么就忘记欧阳家昨天刚淹死了人呢,对不住呀,凤萍。”
“有什么对不住的,如果真说起来那是白家大小姐的错。”陆凤萍将话题果断移到了白鲸歌身上。
“那我就更内疚了。”蓝妮假假哭:“白鲸歌死母亲的那一年,我就和展华说了这女儿是‘灾星’,叫他远离,他才活到了现在。可白鲸歌偏偏嫁进了你们欧阳家,没有想到新婚没几天,就让欧阳家出了人命。都是我们白家的错,千不该万不该让白鲸歌嫁过来。”
“老爷子也是好心,本想给傻孙子娶个媳妇,也想帮你们展华度过危机,谁能想到一桩美事却是这般收场。”陆凤萍越说越起劲:“还好白鲸歌与欧阳深海先克死的是他们亲姑姑的儿子,冯家的宝贝才让我们知道要远离这两个‘灾星’。
“听得我心里真难受。”蓝妮拍拍心脏:“我听说明月的女儿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可不是嘛。”陆凤萍摇头叹气:“可怜这小女娃变成了哑巴一个。”
蓝妮双手合十:“可怜,可怜呀。”
“可怜的是冯家,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就这样没有了。”
“葬礼是哪一天?”
“就在明天。”
“老爷子还有你婆婆按礼俗不会参加孩子的葬礼吧。”
“老爷子这辈是不会去的,其他有在枫城的都会去参加葬礼。”陆凤萍挽起蓝妮的手。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带劲时,欧阳深逸陪完了爷爷,从主楼出来正好被眼亮的白琼歌看到了。
“妈,阿姨,你们慢慢聊,我看到深逸了,我过去找他。”她花痴一个,说完就像蝴蝶般跑走了。
蓝妮陷媚说:“不觉得我家的琼歌与您家的深逸十分般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