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鲸歌害羞地把头埋进柔丝毯里一动不动。
欧阳深海刚刚掀起柔丝毯一角,白鲸歌又从柔丝毯里钻了出来,看了看四周,还好这班航班的头等舱没有多少人,但自己也不能让深海这般胡闹。
“深海,别闹了。”她贴着他的脸颊说:“在飞机上是不能这样闹的,等到了M国,我就让你这般闹。”
她的潜意思就是到M国后,让他啃她的嘴。
欧阳深海的脖子伸着直直,像一只呆头鹅,白鲸歌以为他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却不料他突然转头嘴唇直接贴着自己的脸。
“我听白姐姐的,但是现在我要先啃白姐姐的脸,香,真香!”欧阳深海吻到白鲸歌的脸后像吃到糖果的三岁小孩。
白鲸歌玩不过他,只好拿起一粒小可爱塞进他的嘴。
“好好吃水果吧。”
欧阳深海津津有味地嚼起小可爱,‘啃面包’风波这才平息。
几个小时后,航班停在了M国首都机场。
白鲸歌自从妈妈死后,她就再也没有坐飞机出国,这次还是千里迢迢来治脚的,她心里除了兴奋还有一种别样情愫。
欧阳深海自那场车祸后,八年多也未坐过飞机出过国,此时此刻,他和白鲸歌感受差不多,只是他的心中更多了一种沉重的负仇感。
在枫城的时候,每个夜晚,负仇感如同大肿块般压迫着他每条脑神经,让他喘不过气来。现在,M国就在脚下,他一定不能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