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松抱着女人亲热的画面依然纠着她的心。
“媳妇儿,舒服吗?”
“媳妇儿,舒服吗?”
欧阳深海叫了两次她都没有反应,索性凑到她耳边问:“媳妇儿,你发什么呆呀?”
白鲸歌这才恍过神,她仔细想了想还是要把冯松的事告诉给他。
“我在想一个男人。”她用了一个最不正经的方式。
欧阳深海听罢,也不正经地回应:“你想的这个男人有我帅吗?”
白鲸歌印象中的冯波形象还是不错的,在中年男子里算是优雅绅士的, 想必年轻时也是个帅哥吧。
“没有你帅,而且比你老。”她言时正传:“下午在车里,我看到明月姑姑的老公冯松挽着一个女人亲密地从一家酒店里走出来。”
“又一个大渣男,这个时候不陪老婆,不带着女儿看心理医生,还有空泡女人。”欧阳深海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听你这语气,应该早就知道冯松的本性了吧。”白鲸歌从床上坐起来。
“就是个斯文败类,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明月姑姑现在在冯家处境肯定不好。”白鲸歌将下颌靠在欧阳深海的左肩膀上:“我有空还是去冯家看看她。”
“现在去?”欧阳深海摇头:“姑姑还没有从子越死亡的痛苦中挣脱出来,你这时去只能自讨没趣。”
“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姑姑这般痛苦。”白鲸歌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再这样下去,子琳永远也无法开口说话,她失去了一个儿子,女儿可不能变哑巴了。”
“你想清楚了?”欧阳深海拍了拍她的手。
“想清楚了。”白鲸歌刚说完,欧阳深海说:“那我陪你去吧。”
“你现在的身份还是个傻子,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还是我自己去吧。”白鲸歌主意已定:“放心,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姑姑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