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整整大了袁小园十二岁,一轮呀,说不定袁小园还看不上他呢?”她嗤之以鼻。
欧阳深海侧过头来看着有些傲娇的媳妇,调侃说:“怎么你也嫌陆叔叔年纪大。”
“大了十二岁,整整一轮呀。”白鲸歌再次重复这个数字,还伸出两根手指头。
欧阳深海抓住她伸出的两根手指头,眼睛微眯许久后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媳妇,你的指甲有点长了,我帮你剪剪。”
白鲸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说:“就一点长呀。”
欧阳深海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说:“长了,晚上都掐到我肉了。”
白鲸歌想要推开他,不料被他紧紧裹在怀里:“还是我帮你剪吧。”说完一把到抱到旁边的藤椅上。
几分钟后,露天阳台是这样的画面:白鲸歌坐在藤椅上,伸出一只手,欧阳深海坐在她身边拿着指甲剪替她剪指甲。
白鲸歌懒洋洋地说:“明天一早化妆师会帮我修剪的,你何苦呢?”
“化妆师是男的还是女的?”欧阳深海阴阴地问。
白鲸歌如实说:“好像是男的。”
“男的?”欧阳深海猛然抬头,眸光闪着妒意:“那不成,不能让他碰媳妇的手,还是我亲自己剪吧。”
白鲸歌哭笑不得,“照你这么说,我明天的脸要被化妆师碰,你也不让碰,让我还怎么化妆呀?”
“我给你化。”
“你会化妆?”
“媳妇天生丽质,不化都那么美,我只要涂涂口红、画画眉毛、上上粉就行了。”
白鲸歌扑嗤一笑:“那还不如我自己化呢。”
对于化妆师是男的欧阳深海有些介意,在为媳妇修剪完十个手指甲后他给陆道打了通电话。
彼时的陆道正给袁小园证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到最动情的时候,兜里的手机铃声乍响。看了来显是欧阳深海打来的,有些郁闷他们都在同一楼里,有什么事他不会下楼亲自来说吗,打这通电话是何意。
“深海的来电,我接一下。”他对袁小园说完后转身接听。
电波里欧阳深海的嗓音像是着了火,愤愤地说:“你给我媳妇找的化妆师是男的?”
“是的。”陆道感觉不妙:“您不是说要请枫城最有名的化妆师吗,他是男的呀,按您的意思给请来了。”
“男的不行,你现在给我联系换成女的。”欧阳深海下了死命令。
“先生,只是化个妆呀,您还真介意男的还是女的?”陆道现在算见识到了这个醋坛子。
“我媳妇那么美的手,那么美的脸怎么能让一个男的碰呢?”欧阳深海说此话时挑眉看了眼白鲸歌。
陆道自然不敢违背,低嚷:“我现在就去把化妆师换成女的。”
欧阳深海这才作罢,结束通话。
白鲸歌摇头感叹:“你怎么变成妒夫了呢?”
欧阳深海拉起她的手,欣赏着她的玉指:“我就是妒夫,我的媳妇无人能碰。”先前在媳妇面前傻里傻气的,现在是正常男子,该霸气的时候就要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