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深海有模有样地说:“整个酿酒过程是很复杂的,并不是几天就能完成,今天只能教其中一个最简单的环节。”
他说的时候,三个学生听得都入迷了。
“首先要制作酿酒的酒曲,这个要靠手工去剥玉米粒,还要剥上百斤很是辛苦。后面还要将玉米打成浆,放置一天后自然发酵,闻起来酸酸的,这是酒曲的关键。”
欧阳深海停顿一会儿后继续说:“这个环节现在已经省去,摆在你们面前的是制作好的上等酒曲。”
他拿了一点偿了偿说:“味道很酸。”
接着三个学生也学他的样子将酒曲拿了一点放进嘴里偿了偿,确实很酸。
欧阳深海又说:“现在你们要做的是使用麦秸对酒曲进行发酵,先将晒的火热的麦秸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
转身很有师傅的样子说:“你们跟着我铺。”
四人开始动起手来,很快将晒的火热的麦秸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
白鲸歌以为铺好就算大功告成,拍了两下手得意地说:“全铺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吗?”
欧阳深海立马接媳妇的话:“当然不可以。”
“那还要怎么做?”
“再在麦秸上摆放酒曲砖,每一排酒曲砖之间又放一层热麦秸,一层喜忧参半堆起来,最上面再蒙一层热麦基,利用麦秸的温度让酒曲发酵,大约用4天左右吧。”
欧阳深海边说边动手,那三人也跟着动手。
四人协力下,酒曲与麦秸一层层堆了起来。
白鲸歌这才知道酿酒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望着高高的酒曲说:“酿酒确实不易呀。”
“媳妇,你这才知道呀。”欧阳深海站在她身后:“这才是一个很小很小环节而已,后面还要对酒料进拌糠,加满酒料后进行蒸馏呢。”
“这么复杂。”白鲸歌微叹:“那以后我还是不喝酒了,劳动成果这么麻烦才出来还是不喝。”
“不喝那酿酒做什么呢?”欧阳深海说着拉着媳妇到了另一个方向,那里的酒架上摆着刚刚蒸馏好的酒。
他先偿了一口说:“味道不错。”
“我也偿偿。”白鲸歌刚刚说不喝,可看着他喝的样子又嘴馋了。
“你不是说不喝吗?”
“你给不给喝?”白鲸歌一副吃定他的 口气。
欧阳深海一下就蔫了,让她偿了一小口。
白鲸歌细细品偿后柳叶眉蹙:“味道真不错。”
“还要品偿吗?”欧阳深海问。
“不了。”白鲸歌摆手:“还是让行家来品偿吧,我这门外汉就免了吧。”
她刚想到袁小园那边,细腰被某人的大手掌给扣住,欧阳深海在她耳边说:“这里是地下室很阴湿,不宜多呆。”
“那我们离开吧。”白鲸歌体验了酿酒的其中一个环节就很满足了,也没想多呆。
小夫妻俩脱下酿酒服又牵手离去,陆道与袁小园两人还在酒曲堆那边说话,一个转身就发现他们不见了。
“来如风,去如影,我们还是不要跟着做什么电灯炮。”袁小园识相地说。
陆道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说:“明天,新总裁就要上任了,我还有一堆工作呢,你慢慢在这里玩吧。”
说完也如风般离去,袁小园叫都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