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欧阳深海将下午舅舅来找自己的事告诉给了白鲸歌。
白鲸歌知道渣父贪婪无厌,却不知他会为了钱犯罪,但细细一想,一个人连销毁遗嘱的事都做出来,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她对着月光冷冷一笑:“我那个渣父把母亲生前所有的财产败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我就算告赢了,也就得到一欠债累累的破公司。”
“那你还告吗?”欧阳深海怕她冷,给她披上了一件大衣。
“告,我还是要告。”白鲸歌望月坚定地说。
“那我就支持你。”依欧阳深海的财力,他的媳妇可不仅仅得到一个烂公司,那些被白展抵押给银行的房子、店铺等,他都会花钱再从银行里赎回来。
“深海。”白鲸歌悠然回身,看着他劝道:“白展华抵押给银行得来的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可不能为了我傻傻替他还。”
欧阳深海将披地身上的大衣领拧紧:“我不是替他还,而是不想让你母亲生前辛辛苦苦赚下的财富白白便宜给了银行。”
白鲸歌还是有些顾虑:“这要花一大笔资金,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能算了。”欧阳深海语气虽重了些,但动作是轻柔的,他看着媳妇那个秀挺的鼻了轻轻刮了刮说:“你老公我有的是钱,不用‘宗和’的资金,我的私房钱可不少呢。”
白鲸歌听到‘私房钱’三个字,也轻轻地刮了刮他的鼻子问:“有多少私房钱快如实说来。”
欧阳深海一只手伸出了三根手指头:“这么多。”
“三千万?”白鲸歌觉得三千万已经不少了。
欧阳深海摇头。
“三亿。”白鲸歌觉得这私房钱也太多了吧。
欧阳深海还是摇摇头。
“三十亿。”白鲸歌双眼瞪得比驼铃还要大,嘴巴张得可以塞一个馒头了。
欧阳深海这才点点头,又刮了刮媳妇的鼻了说:“所以告完你那渣父,证明他将财产抵押给银行是不合法的,这样作为合法继承人的老公我就可以将欠银行的钱给还了。”
白鲸歌也刮了刮他鼻子说:“让你破费了。”
“不破费。”欧阳深海原想再刮她的鼻子的,却被她抓住了手:“不要再刮了,再刮我们的鼻子就废了。”
“好吧,我不刮,我改成亲。”欧阳深海乘机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的经营管理能力,你母亲生前的公司虽然被白展华败得个精光,但不出三年,我会让它成为一家赚钱的公司。所以这些钱花得值,而且为媳妇花钱,天经地义。”
白鲸歌可不能被他白白亲,在他快说完的时候,她也亲了他的脸颊,还露出狡黠的眼神。
“老公,我相信你的赚钱能力,我已经想明白了,不会觉得你是破费,反而是投资。”
“想明白了就好。”欧阳深海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明天一大早还要去机场接陆道呢。”
“遵命!老公!”
这一头的夫妻又刮鼻子又亲脸颊,折腾了一番,而另一头袁小园与陆道煲着电话粥呢。
“明天我会去机场接你。”袁小园说。
“明天接机的事,伍总监没责难你什么吧。”陆道其他都不怕就怕伍总监。
“没有呢,知道我是和鲸歌一起去的就没有说什么了。”